354 家有內賊，小鬼成精[第2頁/共4頁]

等她穿好衣裳出房以後，才發明家裡那些個常日比她後起床的小鬼都起了。公然是過年哈，之前哪天早上不是三催四請，才氣將他們從被窩裡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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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五，八……”

“……不，我不換。”

“哎呀大舌頭，你彆發了，糖都冇有了……好好好，我換我換，這麼多我都跟你換……”

不過，這以後，聽馬氏說，家裡的爆仗老是喪失，也不是成串的喪失，常常都是一串爆仗中間或尾巴上被人摘掉幾個。當代的爆仗與當代分歧，多是一個一個的，厥後人們將一個一個地綁起來或串連起來，便是一串爆仗了。

“大舌頭，我另有。”這以後，劉靈芝又偷偷跑過來找李半夏，從他的小褲帶裡，又內兜裡，取出被揉得不像樣的爆仗，來和李半夏換小糖吃。

“……”劉靈芝歪著小腦袋，一會兒看看手中抓著的爆仗，一會兒又看看那邊正看過來的哥哥跟姐姐，還看看李半夏，內心在做著狠惡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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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靈芝看兩人過來，還覺得他們又要打他小糖的主張，死死捂緊著口袋，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牢他的哥哥和姐姐。那小樣兒，彆提多風趣了。

也就這個小笨伯，纔會這麼想，甜甜和當歸早就曉得了。他們剛纔就在一邊瞅著呢，這個弟，平時真是白疼他了，有好吃的一點都冇想著他們。甜甜噘著小嘴想。

“哎，地上臟，這是新衣裳――”新衣裳剛穿上身，就弄得一身臟兮兮的。李半夏將小鬼從地上抱起來，給他拍拍身上的灰，又將地上的小糖都撿起來，給他揣進小兜裡。

?――

李半夏笑著把這事與馬氏說了，馬氏將家裡的爆仗鎖起來了，這小鬼就跟個小跳騷似的，上竄下跳，在冇人的時候還喜幸虧這裡摸摸在那邊摸摸。隻是冇有一次，勝利斬獲獵物罷了。

“那就給彆的小孩子，明天有好多小孩子到這兒來呢，一人給幾個，很快糖就吃冇了，誒！”

“歡子，你隻要把爆仗給我，我就給你糖吃……一個小爆仗換一顆糖……”

“喂喂喂，你如何數的？三前麵如何就是五了，五前麵如何就是八了。”這小鬼頭，還真鬼啊。“好了，我本身來，一，二，三，四，五。就五個，還數到八了。都五歲了，連幾個數都數不清，小歡子，你也算是笨著咬人了。有空就少玩一點兒，讓你哥好好教教你……”李半夏當然曉得這小鬼是用心說錯的，隻是順著話這麼一說，也冇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