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畫舫的老鴇,聽到赫連恒之來了以後,也批示著船家,將畫舫開到了這裡,將小舟圍堵了起來。
拓跋臨淵的眼中閃過一抹醋意,看那件披風的眼神非常凶惡,恨不得將這件披風給撕成碎步。
赫連恒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究從那些女人中間擠出來了,渾身高低全都沾滿了女人的脂粉味。
“但是如許的節日,幽都到處都是人,葉女大家生地不熟的,輕易碰到傷害。”赫連恒之蹙了蹙眉,體貼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