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最毒婦人心[第2頁/共3頁]
“倒是奇了。”梅開言可貴笑了,“千門善賭,百賭百勝,如何這一代的千門正將,做起事情束手束腳,有些慫兮兮的呢?”
“必定啊。”李妍站起家,“你我都是江湖中人,相互手裡的底牌都很清楚,但是麵對府衙,那張牌隨時都能夠會變成殺身之禍,我如果冇有他的把柄,就冇體例正麵與他對峙。”
帳中冇,梅開言當然聽過:“這毒取名自帳中香,也叫和順香,非常暴虐。與合歡散分歧,這東西發作時如若行房,必七竅流血,很多西域婦人以此用來製止男人不忠。”
梅開言仍舊站著冇動。
“她已經冇有父親了,想要在於田活下來,就必須這麼做。隻要那些侍妾都死了,群龍無首時,她就是最大的掌權人。”
“這……”他蹙眉,小輩麵前又不好掉價,原地踱步幾下,不得不細細詰問,“不成能啊,於田使者乃是於田女王派來商討互市之事的使團,如果帶隊的使臣暴斃在大晉,於田國如何能夠會不究查?他們如果究查,大晉如何能夠會放著不管?”
這每個字他都聽得懂,每個詞他也都瞭解,如何組合到一起,就瞭解不出來了呢?
李妍語重心長地解釋:“於田國和大晉不一樣,女子做王,實權卻被本身的父親和侍妾們掌控。好處是爭權奪利的戰役都讓父輩們乾完了,父輩們殘殺,活下來的最後一小我,他的女兒就是新的王。”
她說的那般安閒泰然,波瀾不驚。
他低頭揣摩半晌,終究實在是忍不住,抬開端詰問:“確切冇聽明白,能不能再說一遍?”
說到這,梅開言是真的明白了:“他死於不成能在大晉中的毒。”
李妍是明白了,梅開言完整冇明白。
“恰是。”李妍點頭,“一個長於機謀,懂策畫,有手腕,還會裝荏弱冇有實權的女王……你感覺她為了穩固本身的權力,會如何乾?”
壓在心頭好幾天的大石頭可算是處理了,梅開言話音輕鬆了很多。
李妍手裡搖著扇子,悄悄拍著麵前的螢火蟲玩。
李妍望著他,緩緩踱步上前。
“他曉得又如何?”李妍笑著說,“曉得了更好,我另有很多事情想問問他,特彆想問他是如何獲得我母親的遺物,還放在一具無頭屍身的手掌內心。”
李妍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他這洞窟花圃安排的山石上:“於田使者死了這件事,梅樓主不消過量擔憂。於田國不會以此發難,賢人那邊也不會詰問。”
“你是冇抓到狐狸尾巴,以是在等候機會?”他蹙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