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9章 琵琶女的身世（上）[第1頁/共3頁]

“這又是如何回事？”

琵琶女的小嘴一噘，道：“這您可錯過我了。讒諂您，但是五大士族蓄謀已久的打算，妾身不過是一個履行號令的小卒子罷了。再說了，插手花魁大賽之時，奴家還隻是一個朝廷欽犯，可不是甚麼秦國公夫人。”

說郭業對琵琶女有情？彷彿有些牽強。除了花魁大會上以外，郭業底子就冇和她說過幾句話。

“在他的心目中，我這個女兒，是彆人生最大的熱誠。又如何會在乎我的死活？”

郭業道：“你在水口城乾的那些事情，人儘皆知。本官熟諳你，又有甚麼奇特的？”

郭業道：“俗話說的好，一日伉儷百日恩。我們倆固然冇有伉儷之實，卻有伉儷之名。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郭業最見不得女人哭了，道：“你……你哭啥呀？我不是說不會對你如何樣嗎？這讓人瞥見了，還覺得我把你如何著了呢？”

她輕歎一聲，道：“來吧，奴家本就是您的人……”

“你……你是……”

“琵琶女是妾身的外號。燕文芳還是燕飛飛，也隻是妾身的化名。妾身本來姓李，叫做李凝香。”

“不會吧……虎毒還不食子呢，你畢竟是李泉的親生女兒，他如何會……”

“跟您把握的麗競門一樣，這是一個秘諜機構。隻不過，您的麗競門儘忠的是大唐天子。李氏密堂儘忠的是隴西李氏。在李氏密堂，奴家受了嚴格的練習，然後就被派去幫忙天福和尚。李泉承諾妾身，隻要大功勝利，就承認奴家是隴西李氏之人。”

“那你究竟是誰？”

“那您為何對我這麼好？”

“哼哼，你如果然的以為本身是我的女人，就不會處心積慮的置我於死地了。”

“你……你……”郭業很長時候，都冇說出話來。

“您不是都曉得我的實在身份了嗎？”琵琶女怯聲聲地答道：“我就是琵琶女，朝廷的欽犯，又是殘花敗柳之身，怎能奉養君子？奴家自慚形穢，這才藉機遠遁。”

琵琶女的臉上突然變色，道：“你究竟是甚麼人？如何曉得燕文芳這個名字？”

“此事說來話長。妾身的父親，乃是隴西李氏的族長，叫做李泉。至於母親，則是一名胡姬。世人都曉得，五大士族，家世崇高，隻會內部通婚。五大士族的男人，隻會娶五大士族的女子為妻。統統的五大士卒後輩，都是純種的漢人。以是，妾身的出世，對於五大士族來講，是一個龐大的醜聞。”

琵琶女麵色灰敗，再也冇有了那副妖狐媚人之色，道：“既然您都曉得了，賤妾無話可說。要殺要寡，簡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