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二章 禍水東引，一石二鳥[第1頁/共3頁]

張九斤聞言愣住腳步，然後將握緊的拳頭伸到了郭業跟前，緊接著，五指伸開，手心處有一個皺巴巴的紙團閃現於跟前，隨後說道：“這是俺剛纔在外頭看熱烈的時候，有個軍士冷不丁塞到我手裡的，還在俺耳邊嘀咕了一聲，說讓俺謹慎收著轉交給郡公爺您。俺見他神神叨叨，也不敢冒然翻開這紙團。”

“哦？”

“韋尚書先請……”

“好！”

“這不成能！！！”

衛捕頭說道：“他說，當晚不管是殷天宗還是在場同僚都喝得很縱情，殷天宗還讓他這位就姨娘當場獻舞一支掃興來著。醉酒之餘，他親耳聞聲殷將軍提及，這位九姨娘本來出自長孫府的舞姬，是當朝尚書右仆射，趙國公長孫無忌大人贈送於他的。也就是說……”

“咦？”

郭業下認識地脫口喊了一聲，顛覆了馬元舉和韋挺兩人的推斷。

“崇仁坊外向東一百步，還請郭郡公移步雲來堆棧天字甲號房。您的機遇來了……”

情急之下，馬元舉奪步超出郭業，來到長安府總捕頭衛軍跟前，吃緊問道：“衛捕頭，快說，你們發明瞭甚麼？”

先是殷天宗一命嗚呼，騰出了領軍衛府衙門大將軍的位置，再是讓長孫無忌跳進黃河也洗不起暗害殷天宗的懷疑，這完整就是一石二鳥之計。

馬元舉也是微微感喟一聲，點頭道：“冇想到這事兒還牽涉到了長孫大人，嗬嗬，本官也不敢信賴殷府慘案與他有關。但是，韋尚書，恐怕你我還是要親身跑一趟長孫府，尋長孫大人問個明白纔是。不然的話，此案真的是一點眉目都冇有。”

衛軍搖了點頭，吞吞吐吐道：“冇……冇有！”

或許，李二陛下還真會被他們玩弄於股掌當中，最後讓他們得逞了。

“得令！”

韋挺道：“冇錯，韋某正有此意。既然如此，留下一些人庇護好殷府，不要讓彆人粉碎結案發明場以外。馬大人，我們便趁早跑一趟長孫府會會長孫無忌吧？”

衛軍回道：“是的，不然部屬也不會倉促趕回了。”

“元舉，彆急！”

奧秘兮兮，古怪的緊。

馬元舉又是驚呼一聲，喜上眉梢，催促道：“對於這位第九房妾侍劉月娥，那蔣泗山又曉得些甚麼？”

話音落畢，馬元舉和韋挺前後腳地分開了臥房，在房外院落中調集部分衙差，齊齊開出了殷府，直奔長孫無忌的府邸。

“哈哈，元舉真是被氣胡塗了，”韋挺不由打趣了一上馬元舉，樂道，“這個節骨眼兒上，衛捕頭若還說寫跟本案無關的事情，你還不拔了他的這身皮？哈哈，衛捕頭，說吧，將作監的監丞蔣泗山到底跟你說了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