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拜年2[第1頁/共3頁]

現在石二妹也十六歲了，因其內裡已經是較為成熟慎重的施楠，再顛末一番打扮，竟在麵貌和藹質上和石秀英更加相像！

石老太太的視野落到石二妹身上，臉上又揚起笑容來，“穿戴桃紅襖子的丫頭是二妹兒吧？快過來我瞧瞧！”

中年婦人――石舉人的太太楊氏見婆婆又要傷懷早逝的小姑，趕緊勸道：“老太太，這大過年的您可彆嚇到了孩子。”

“上個月我傳聞大妹兒有孕了？她是個有福分的孩子。順子媳婦嫁出去也快一年了吧？可懷上了？”石老太太笑著問道。

“跟書玲丫頭普通大吧？”石老太太問楊氏道。

石老太太點點頭，“你們伉儷不急便好。”

低著頭的田來弟刹時就白了神采，不安地朝公婆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扭頭看了一眼丈夫。

頓時使李氏脹紅了臉，又難堪起來。

李氏見石老太太比方纔初見時歡暢了很多，也大著膽量笑道：“二妹兒這孩子就愛搗鼓！前幾天用新體例做了些醬……泡菜，明天也給您帶了兩罐過來嚐嚐鮮。”

楊氏點了點頭，“書玲是三月的生辰，應當是比二妹兒大幾個月。”

那中年婦人也打量了一番石二妹，點頭擁戴道：“是和小姑長得有七八分相像，比大妹兒更像。”

噗哧！在坐的人中不知誰噴笑出聲。

石二妹也對石老太太這直白的題目一愣，她如何感受石老太太不大喜好田氏呢？

石二妹不知此中啟事，倒真是被石老太太要落淚的模樣嚇了一跳，但反應還算快地答道：“過了年就十七虛歲了。”

“那敢情好！”石老太太開朗地笑道，“我們可有口福了！”

石永旺受寵若驚地站起來躬身道：“今兒拜年又帶了兩大罈子果子酒，是玄月裡二妹兒上山采摘漿果變成的新酒。如果老太太和太太不嫌棄，今後釀出了新酒就給您們送兩壇過來。”

石永旺佳耦聽得盜汗淋淋，田氏更是緊咬著嘴唇冇臉昂首！

“十月時，你們送來那一罈果子酒真是不錯。”石老太太至心腸讚道，“男人喝著是少了酒味兒，倒非常合適我們女人常日裡抿上兩盅兒！若再釀出新酒來，可彆忘了給我這個饞嘴的老太婆送點兒過來。”

接著石順、田氏和石二妹又給屋裡的其他長輩們拜了年，平輩的堂兄弟姐妹們也相互拜了年。

她們口中的“秀英”是石老太太獨一的女兒石秀英，十五歲時嫁給了巴城一個讀書人，次年因難產而亡。石老太太痛失愛女，大病了一場，即便時隔十多年，再提起這個女兒也是難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