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這下真火了(第二更,求訂閱,求月票!)[第2頁/共3頁]
寧修恍然大悟。
這個青衫男太鑽牛角尖,太針對寧修了。
就拿這科試來講,成績名次都是他一人定的。
張懋修苦笑一聲道;“他叫劉惟寧,荊州府江陵縣人,很有才學。但因為獲咎了縣學的何教諭,一向不能獲得鄉試的參試資格,到現在還是個秀才。”
公然,阮康率先替寧修抱起了不平:“汝安兄此言差矣,這行令是懋修規定好的。大師都是以懷報酬主題作詩作詞,如何到了寧朋友這裡就有錯了?還是汝安兄感覺我們荊州的讀書人都是一群心無家國,隻曉得吟詩作詞奢糜享用的無私鬼?”
這話說的實在很重了,見雅集上模糊呈現了火藥味,張懋修有些不悅。
劉惟寧是江陵縣人,天然入的是江陵縣學,獲咎了何教諭被穿了小鞋重點‘照顧’,必定冇法在科試中脫穎而出。
“寧修?便是阿誰開了酒樓,做了番筧,製出水泥修了王府的寧修?”
世人分開後,寧修向張懋修探聽那人的來源。
小妾的一句話讓何一卿立即蹙起了眉頭。
好好的雅集被這中年男人一鬨,立時便索然有趣了。世人又作詩一輪,便草草結束了雅集。
小妾聽得一愣,柔聲道:“老爺誦的這首詞很好聽啊。”
......
江陵城中聞名的青樓紅梅館中,幾位紅女人都在練習唱曲。
一想到此,寧修便打了個寒噤。
詩會雅集,本就是文人讀書人之間相互吹噓的東西。對此大師都心知肚明但卻也不說破。
現在看來,江陵縣學的何教諭恐怕是跟劉惟寧杠上了。劉惟寧除非期盼教諭大人染惡疾昇天,不然怕是不成能獲得鄉試參試資格了。
寧修竟感覺這個劉惟寧有些不幸。讀書人寒窗苦讀十數載,為的不就是中式落第嗎?這般被人斷了念想,阿誰何教諭恐怕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
“撥燈書儘紅箋也,還是無聊。玉漏迢迢,夢裡寒花隔玉簫。幾竿修竹半夜雨,葉葉蕭蕭。分付秋潮,莫誤雙魚到謝橋。”
“多謝懋修兄提示。我會多留意的。”
在浩繁吹噓的聲音中這個聲音很刺耳,也很冇有事理。
彆管是詩社還是書院,彆管是青年才俊還是花甲之年的老者,嘴裡都唸叨著寧修這個名字。
張懋修舉起酒杯轉了一圈一飲而儘,世人見狀亦隻得舉起酒杯飲了潔淨。
彆看縣學教諭的品級很低,但權力可一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