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柳如是是個死胖子(第十二更,求訂閱,求月票!)[第1頁/共3頁]
“好一個‘枉自夢刀思燕婉,還將摶土問鴻濛’,寧朋友這是借詩言誌,不肯被功名所累啊。”
“柳兄也創辦了詩社?”
噗嗤!
寧修細細打量著又黑又高的瘦子,內心直犯嘀咕。
讀書人當然想要入朝為官,但官位就那麼多,一個蘿蔔一個坑,總不成能叫每個秀才都仕進吧?
“不錯,我創辦的這詩社名叫河東。”
本來呢,寧修是不籌算在這類場合作詩的。
這首詩本來是是錢謙益寫給柳如是的情詩,詩裡儘是對後代情長的看重,和對功名官位的捨棄。中間思惟就是為了你我甚麼都能放棄。
他輕點了點頭。
本來龍陽之好這個詞還是個偏中性的,但自從寧修見過楚汪倫在象姑館中的肮臟過後就完整否定了中性詞這個定位。
沉默過後則是一陣狠惡的喝采聲。
“寧朋友,非是愚兄矯情,凡新插手詩社的必須作詩一首。想必以寧朋友的才情不在話下吧?”
這真不怪他,誰叫小黑塔取甚麼名字不好,取河東二字。
寧修摸索著問道。
寧修揹負雙手,起家踱起步來。
實在不可,就從了這柳如是吧。起碼此人在縣學當中說一不二,能夠免除很多紛爭。
柳如是撓了撓頭,難堪笑道。
實在寧修對於這類費錢捐來的秀纔沒有甚麼太大的敵意,畢竟人家費錢了嘛。可你如此高調,如此目空統統,就有些惹人嫌了。
柳如是覺得寧修是笑他取的詩社名字不雅,微微有些不悅。
但柳如是的呈現實在是太喜感了,若不作詩一首好似憋著甚麼似的。
寧修改籌算髮聲,李府義倒是哎呦一聲喊了出來。
稍稍讀些晚明史的人都曉得,‘河東君’是明末名妓柳如是的彆稱。
寧修強自定了定神道:“哈哈,不美意義,不美意義......”
劉惟寧是縣學中的老大哥,明顯曉得李府義是甚麼貨品,隻見他冷哼一聲扭過甚去。
從這李府義的言談舉止來看,寧修已經篤定此人就是個費錢買的附門生員了。
在這類環境下,何不自我催眠安撫一番,蕭灑的表示是老子不肯意為官,以求詩詞大道呢?
不出五步,他便吟道:“文君放誕想流風,臉際眉間訝許同。枉自夢刀思燕婉,還將摶土問鴻濛。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雄。但似王昌動靜好,履箱擎了便相從。”
本來呢,大師假裝不曉得,還能鎮靜的玩耍。非得要讓他挑瞭然嗎?
前者跟塊狗皮膏藥似的,如何甩也甩不掉,且有附庸風雅之嫌。後者較著是個紈絝。這倒也罷了,恰好紈絝都拿不出紈絝的氣勢,被人生生擠到一邊,當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