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楊六郎〔3〕[第2頁/共2頁]

傍晚，成果已經傳到，遂城城牆結冰以後，光滑難登，雲梯架上去又滑下來，連著進犯數次都未能爬上城樓。拋石機拋出的石頭，火炮打出來的鐵彈，前幾日打在土牆上，尚能打塌一些牆麵，擺盪一些牆石，打在冰麵上，倒是隻打掉一點冰渣，城頭一盆水澆下，立時規複原樣了。

這一夜，蕭太後帳中，燈光徹夜未息。

蕭太後兵臨遂城時，天然就有人回報過，遂城的守將叫甚麼名字。但是耶律斜軫卻曉得，此時蕭太後再次發問，要的天然不但僅隻是一個名字罷了。

蕭太後襬了擺手：“罷了，朕疆場百戰，這點小事算得了甚麼。倒是你本身身子要謹慎，此次南征還得要你。”她卻不睬會耶律斜軫滿眼不附和的目光，伸手遮住陽光，微眯起眼睛持續察看遂城。

蕭太後轉頭一看，見元帥耶律斜軫早已經聞訊趕了過來，正站在哨樓的木梯上，向太後躬身施禮請罪，幾句話方纔說完，便咳嗽了幾聲。

蕭太後久久不語，擺了擺手，令耶律斜軫退下。耶律斜軫退出禦帳之時，但見蕭太背麵上絲絲銀髮在燈光下格外奪目，心中悄悄歎了一口氣。

蕭太後轉過身來，耶律斜軫退下台階，蕭太後推開侍女的攙扶，本身挺直走下哨樓，向營帳走去，走過耶律斜軫的身邊，才道了一句：“有掌控嗎？”

耶律斜軫也是神采沉重，道：“以十虎博一牛，不值得。讓楊延朗操縱了這場大雪，是天時之過，非戰之罪。以臣之見，我們南下不但僅隻為一遂城，此時攻陷遂城要支出的代價，足以霸占幾個大州了。遂城任何時候都可攻破，不必計算於一時一刻，不如先行轉攻其他城池，待轉頭再拿下遂城，那便是易如反掌了。”

耳入耳得一個熟諳的聲音：“哨樓傷害，太後不該該鳳駕親身上去，有何事情為何不叮嚀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