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點到即止,見她如許便也就往上抬抬,往桌子上放了個牌子,道:“早曉得四嬸愛聽戲,我在素纓樓,有客人給我送了個青戲樓的牌子,我留著冇有甚麼用處,就拿過來做小我情,今後你甚麼時候想聽了,拿著這個牌子進包廂大可聽個過癮。”
可她如何能夠曉得寧馥底子就是曉得她這脾氣是從何而起?
任氏則皮笑肉不笑隧道:“你這是來瞧我笑話的?”麵龐一副恨透了寧馥的神采。
劉嬤嬤發覺到她表情好了大半,麵上也不知是憂還是喜,交握著兩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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