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地飲完了手裡的茶,夜瑾將茶盞擱在幾案,身材懶懶地躺在軟榻上,削薄的唇畔漸漸閃現一抹冷峭的笑意,“天子此言分量極重,便是太後之尊,也不敢拿秦家的百年基業與皇上對著來,最後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九傾道:“若你不急著寢息,能夠全數說上一說。”
九傾挑眉,這天子倒是敢言,當初即位時也不過是個青年吧,竟然敢跟他的母後如此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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