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兩情相悅[第3頁/共4頁]

耳畔低聲細語，也帶著痛，卻死力安撫不成能的事：“是你的，也是我的。不過隻要你還在，我們還會有其他孩子，不是麼？”撩起耳邊碎髮，易宸璟切近白綺歌臉側，問的還是是那句話：“綺歌，做我老婆，情願嗎？”

“有人奉告你了吧？一旦生下孩子我就必須接管封王、分開皇宮的事。”雙手撐在桌麵上，易宸璟低著頭，聲音也極低，白綺歌的反應讓他籌辦好的心平氣和儘數消逝，僅餘滿腹不知該向誰宣泄的肝火與肉痛。看著杯中沉底的茶葉，易宸璟說不清心底究竟是甚麼滋味，眼角餘光看得見桃粉色衣角向房門挪動，他卻不想禁止，隻想說一句話。

冰冷手指做刀尖狀抵在易宸璟心口，白綺歌目光果斷，涓滴冇有打趣之意：“我說到做到。其彆人如何我不管，若我愛的人用情不專，我寧肯孤寡一世。這就是我的毒，足以毒死天下人，毒死食言之人，毒死負我之人。”

“我想讓他生下來，哪怕你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也好……他是我的孩子啊……”終究，潸然淚下，泣不成聲。

無窮倦怠趁著心力交瘁猖獗滋長，被磨難折磨包裹的景況下又有如此和順趁虛而入，白綺歌說不出“不”字，她的心不答應。

“問不問有甚麼辨彆？你不是說過，這輩子要娶的人隻要紅綃公主，除她以外冇人可覺得你誕下子嗣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那一嘴？”

走向房門的身影驀地頓住，雙肩狠惡顫栗著，好久無聲。

“發明又能如何？封王，分開皇宮，如此沉重代價你付得起嗎？”顫抖著深吸口氣，胸口疼痛愈發狠惡，疼得將近炸裂。白綺歌轉過身，眼裡儘是黯然冰冷：“易宸璟，你的九州天下，你的江山社稷，你不吝統統也要登上的帝王寶座，這些你捨得拿出來換一個並不被你等候的孩子嗎？”

白綺歌有些恍忽。

“我捨不得放棄權勢職位，放不下十年忍辱、三年野心，但是你知不曉得我放棄了一樣首要的東西？”

易宸璟抬頭閉眼，語氣怠倦得要命：“我能為你放棄紅綃的深仇大恨，為甚麼你就不能健忘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你隻記取我說過唯愛紅綃一人不肯另有子嗣，為甚麼記不起我也說過想儘棄前嫌重新開端？是，冇錯，我冇想過那兩夜後竟然會讓你有孕，更冇想到你會做得那麼絕那麼乾脆，現在想想，難怪你幾次提起戚夫人時都那樣儘是憐憫……是我胡塗，如果能早些發明就不必捐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