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習字[第3頁/共3頁]
冷緒瞧了瞧,眉頭微鎖,道:“你握筆的姿式不對。”說著,竟伸手親身去改正他的握筆姿式。
他竟不知,他長信宮另有如此好玩之地?
他越想越感覺本身處境驚險,手握著羊毫,便是半個字也寫不下去了。
莊子如何說來著?
一個字寫完了,冷緒便側頭問他:“會了嗎?”
江憐南都快嚇死了,渾身都在悄悄顫抖:“冇、冇……在練字。”
江憐南現在這幅模樣,總感覺是心虛得很,像是做了甚麼負苦衷似的。
冷緒看他麵色發紅,正要想些甚麼,俄然被人打斷了:
如此想著,他倒也平靜了很多,道:“正因為寫得糟糕,以是纔要練習呀!我入宮前,家父曾叮囑過,說功課不成荒廢,到時出宮,他要查抄我的功課的。”
往矣!吾將曳尾塗中。
江憐南有些不甘心腸說:“哦。”
他揮手讓碧佩退下,本身忍不住起家來回走――服侍他時候久的人都曉得,這是他思慮時的特有行動之一。
果不其然,冷緒的神采一下子黑了起來,鳳眸又眯起來,唇角帶著嘲笑:“他倒是天真童趣,半點不將朕的話放在心上。”
……
但細心想想,本身不就是但願他貪玩不知人事,好將其養成一個甚麼都不懂、甚麼都不會的廢料嗎?
冷緒替他調劑了姿式,也不急著把手撤去,又直接把著他的手教他寫字:“該如此寫。”
聞言,忍不住偷眼去瞧天子的神采。
徹夜輪到碧扇值夜,故而來的人是碧佩,碧佩為人活潑些,說話也利索些:
“陛下,左仆射呂公梁呂大人有要事稟報,正在崇明殿外候著。”
冷緒挑眉:“哦?玩甚麼了?”
這日冷緒政務繁忙,抽不出空來讀書,便免除了江憐南的侍讀,早晨掌燈時分纔想起來本身留了功課這回事,便叫了綠綺軒的人來。
或許他隻是摸索本身呢?
盤算主張,江憐南將羊毫一扔,到院子裡玩去了。
冷緒聞言,移開視野去看窗邊的幾案,隻見那上邊放開宣紙,還放著筆,清楚是在習字。不過,習字便習字,這有甚麼可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