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杜鵑花開[第2頁/共4頁]

“回皇後孃娘，昨兒聽聞杜鵑看了，本日閒暇無事，便過來逛逛。”左昭儀並冇有在乎赫連琉說的話，還是彬彬有禮道。

“是。”

左昭儀拿帕子輕拭嘴角，道：“罷了，明日早些起來。本日氣候甚好，待會陪我去禦花圃逛逛，昨兒傳聞杜鵑著花了，倒想去賞花喝茶。”

“還是樂菱最知心。”左昭儀細細咀嚼著茶水。

“娘娘息怒。霽月領罰。隻是彆擾了娘娘賞花的表情。”

“是。”

“皇後孃娘，您瞧，這杜鵑花開的多好。紅豔豔的一片。”

“回娘娘，是‘廬山雲霧’，在蘊雲蓄霧的廬山上蒔植，茶色青綠，沁民氣脾。娘娘如果喜好，能與娘娘一起喝茶賞花，是臣妾的幸運。”

左昭儀俯身嗅花，聽到此言，含笑著微微點頭，輕聲說：“這如果裝在籠子裡，哪兒還能有最妙的歌聲。罷了，備下暗香茶水來，到前麵亭子處坐會兒。”

說話間，常娘出去了，看到清麗在，略見禮：“奴婢是新近調來長信殿的，這位女人不知如何稱呼？”

皇後左手端杯，右手微掀其蓋，細品，而後咂嘴道：“不錯。”

皇後倒不推讓，隨赫連琉扶動手，上至亭內。

“你可知，為何挨罰？”

“我……”赫連琉還想在分辯些甚麼，皇後瞪了她一眼，她也就隻能嚥下了。

赫連琉臨走前還斜看了霽月一眼，正與霽月正視她的目光對到，不免有些憤怒，又不能當即發作，一頓腳，便跟著皇後拜彆。

霽月隻是低頭承諾：“是。”

“左昭儀說的是，皇上禦賜，又豈是王府能比的。琉兒，你講錯了。”

“琉兒，不得無禮。”皇後輕飄飄地訓了一句，問道：“左昭儀也是來此賞看杜鵑？”

“疇前也聽聞過‘九江三月杜鵑來，一聲催得一枝開’，說這杜鵑鳥啼鳴，才催得這杜鵑花開。看著花開，鮮豔斑斕，隻是在宮內好久，也從未聽過杜鵑啼歌了。”左昭儀說道。

“娘娘，這杜鵑光彩素淨，該當也是本日纔剛開，想必是為了驅逐娘娘駕臨。”清麗說道。

左昭儀複又坐回位子，沉默飲了杯茶，這才道：“霽月，本日歸去，罰你謄寫詩詞。”

“琉兒，你到底是赫連府的大蜜斯，何時與宮女奴婢都得辯論幾句？”皇前麵色未改，輕責赫連琉。

左昭儀請皇後於上座，著人沏了一杯茶，親手端給皇後，這才本身落座側邊。

赫連琉忙說：“是琉兒錯了，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