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撞破私刑[第2頁/共3頁]

清麗附耳說道：“聽這聲音，怕是宮裡的老宮人在用私刑經驗小宮女呢。我們管不著。從速走吧。”

嬤嬤嘲笑兩聲，似是嘲笑霽月道：“你還真是天真，究查？她是個甚麼角色？會有誰究查？”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閉嘴。本王說了，不想曉得。奪人道命這件事，嬤嬤，你今後還是少做些。父皇向來最討厭彆人揹著他做甚麼不成告人的事情。”

霽月沉默了一下，決然抬頭直視嬤嬤的眼神，道：“若嬤嬤實在不肯罷手，那奴婢隻能去求宮內娘娘。不知娘娘能不能壓服嬤嬤？”

正說著，霽月四下張望間，餘光卻忽見一人影閃過。

“停止！”霽月大喊一聲，衝疇昔護在那宮女身邊，寺人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嚇得一怔，手上的行動頃刻愣住了。

“勞姐姐掛記了。莫擔憂，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停止！”一聲渾厚的斷喝之音，隨之而來的是飛身踢腿帶來的疾風和棍棒滾落地上的聲音。

持棍寺人收到號令，舉起棍棒。

“本王你也要拿下嗎？”那人直起家，轉疇昔，還是是冷峻的麵龐，聲音又規複到常日裡的冷酷降落，自帶嚴肅。

霽月停了下來，偏頭凝神聆聽，那喧鬨聲中還異化著沉悶的棍棒擊打身材的聲音，另有女子的哭喊聲。她心下一急，正欲隨聲疇昔看，卻被清麗一把拉住：“快走吧，可去不得。”

“平……平王爺？”

“誰？！”粗糲略帶沙啞的聲音頓喝道。

“滾！本王不想再瞥見你們。”

嬤嬤當即跪下叩首，持棍寺人也趴在地上不敢吭聲。

霽月隨聲看去，夕照餘暉中，數隻雪毛紅嘴的白鵝浮於水麵，羽毛在落日下閃閃光輝，有的昂著脖子，有的低頭自賞，有的交頸相依，安閒地穿越於一片綠蓮葉中，甚是悠哉。

霽月迷惑道：“如何？”

嬤嬤與寺人不敢違背，磕幾個頭彎著腰倉猝跑走。

麵前的氣象實在令霽月嚇了一跳：一個宮女伏在地上，已經是被打到爬不起來的模樣，身邊立著兩個寺人，皆是舉著碗口粗的棍子，正一棍一棍地用力擊打在這宮女身上。

霽月定睛一看，竟是到了一汪池子邊，池水清澈見底，碧玉蓮葉田田，細心望望，一簇簇彩色的魚兒遊曳於其間，紅的亮眼，白的純潔，金的奪目，在水中滑來遊去，交相輝映。

“就曉得你喜好，昨兒傳聞這邊養了白鵝，便想著必須帶你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