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晚手仍然在桌麵上有一下冇一下地敲打著,這已經成為她思慮時牢固的行動。
風離痕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還是沐傾晚想得殷勤:“你說得對,那我們現在接下來應當如何做,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風離痕的眼眸落在沐傾晚翠綠般白淨、指節清楚的手指上,一時有些看怔了,眼睛彷彿被絞住一樣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