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第3頁/共5頁]

薛氏思慮著。

錢世新點頭：“蔣將軍莫要亂扣罪名。且不說他手上的銀子如何來的，有人給他銀子就表示拉攏？他幼年喪父，抱屈十餘載，餬口貧苦，景況不幸，有人給他銀子不是挺普通的嗎？難不成他空口白牙，說甚麼便是甚麼了。證據呢？憑他一麵之詞，蔣將軍便要緝捕我這朝廷命官嗎？梁清河方纔申述委曲，轉頭便把為他平冤的官老爺告了，這事不蹊蹺嗎？平凡人等又如何會想到要去軍衙告狀？”

言遙領命敏捷退下。

古文達點頭：“大娘，你對我們當官的有成見。”

蔣鬆道：“梁清河底子冇有冤情，天然不消上告姚昆。你為了假造案情，找來薑虎，冒名頂替梁清河告狀。薑虎拿了你的錢銀回村，被真正的梁清河痛斥。他知己不安，這纔來軍衙告你。”

安如芳又道：“若真出事了，夫人也做不得主。他們都聽李先生的。”

“誰劫了？”蔣鬆一臉驚奇，“姚昆不見了嗎？錢大人，看來還得再論你一條瀆職之罪。死囚人犯，多麼首要。現在看來，還是首要人證，就在這節骨眼上失落了，你是用心的？”

蔣鬆道：“審過了，這纔來的。錢大人，我此人冇甚耐煩，我們有話直說，你捏造物證，教唆證人做假證，給了他十兩銀子拉攏予他。這些事，我都曉得了。”

衙堂上，錢世新與蔣鬆各坐一端，堂下跪著兩個年青人。一個自稱梁清河，錢世新未曾見過。一個自稱薑虎，錢世新認得，就是自稱是梁清河，給他銀子就情願告姚昆的阿誰。

錢世新曉得本身中套了，他抿緊嘴，謹言少語。隻稱衙差們聽得坊間百姓相告，事關蒙太守之死本相，因而便到清河村訪問，找著了當年的稚兒，本日的梁清河。他安知梁清河不是梁清河，也不知薑虎冒充他意欲何為。想來是有人用心安排，誣告於他。

言遙前腳剛走，後腳蔣鬆便帶著人到了。

錢世新咬牙道：“蔣將軍莫要裝蒜。”

薛氏驚奇，籌辦揚起的威脅凶惡在臉部敏捷消逝：“你說甚麼？”

陸大娘又道：“我就說嘛，莫與百姓作對。百姓如果連合起來，可不比兵隊差。官老爺們得曉得纔是。”

稍晚時候，蔣鬆還在衙門裡持續審著錢世新，衙門外的鳴冤鼓又被敲響了。來敲鼓的是個仙顏小女人，恰是安如芳。

陸大娘也點頭：“無妨事，你的官歸正不大。”

錢世新噎得，再說不出話。這般有底氣，莫說他也不敢派衙差去搜紫雲樓，就算去搜，他信賴也搜不出姚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