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打了好幾個電話賜與諾,個個都轉到語音信箱。
傅遠詰問:“你還放不下?”
傅遠話音剛落,顧以言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顧以言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身影,揹負多年的承擔一下子壓垮了虛張陣容的那顆心。她心口悶堵得短長,難受至極,額頭伏在手背上,她到底哭了出來。
顧以言冷得短長,麵孔也有點發白。聽他問話,她轉頭麵無神采的看著他:“放不下甚麼?你這小我,還是你這小我做的事?”
“誰曉得呢。”
幸虧他曉得甚麼叫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