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束手無策[第1頁/共4頁]
陶君蘭天然明白這話的意義――絆住太子的腳不讓他趕返來,這事兒也不輕易。要麼是刺殺,要麼是用些甚麼陰私手腕,或者乾脆找個光亮正大的來由。但是哪一種,都不是簡樸的。
陶君蘭又看向陶靜平:“寶船寺人那頭,可有給過你甚麼動靜冇有?”上一次她就讓陶靜平和寶船寺人多多打仗,現在想來也該有些效果纔對。
而除夕宴也即將到了。
陶君蘭想,或許局勢到底如何,除夕宴上便是能見分曉?
陶君蘭想了想,又將陶靜平也叫來了。三人在一處商討這個事情――之以是劉恩也有一席之地,是因為劉恩替李鄴辦了這麼多事兒,不管是目光還是想事情的方向,都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而越是這個時候,她也就越是馳念李鄴。
俗話說,三個臭裨將,頂個諸葛亮。陶君蘭想,就算他們三人頂不上諸葛亮,可拿出個穩妥的體例老是能夠的。
以是說,這事兒實在是真的有些難辦。
陶君蘭用力掐了一下指尖,這纔回過神來,抿唇道:“俄然想到一個能夠,以是被嚇到了。我在想,我將皇後獲咎得那般狠,皇後也是遲遲冇與我脫手,而太子也是遲遲不回京,他們到底在等甚麼?”
如果李鄴在京中,事情天然也就不會有這麼龐大了。如果李鄴在京中,她也就不必去管這些糟苦衷兒了。
你說太子不好?可天子並未廢太子不是嗎?既然冇廢,那就是太子。太子是甚麼?那就是一國儲君!
陶君蘭俄然感覺,她有點兒瞭解皇後了。或者說,本身她就越來越和皇後類似了?這般想著,她不由微微打了一個寒噤,隻感覺遍體生寒。
天子的疑芥蒂彷彿越來越重了,不管對誰都不信賴。但是卻也是更加昏聵了。起碼,若不昏聵又如何會信賴丹藥之途?
而獨一讓她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嚴峻擔憂的是,太子還是冇有返來。乃至,半點動靜也冇有。
陶君蘭歎了一口氣:“我也不曉得。”要說提示天子:如何提示?急赤白臉的去直接說?隻怕天子不但不會信賴,還會以讒言之由發怒加以懲罰。委宛的提示?又如何個委宛體例?
前次她讓劉恩去查天子服用丹藥一事兒,現在也算是查出一些端倪了。曉得那羽士叫穀道人,湖南人,是龍虎山的弟子。其他的便是再冇有了,隻知孤島人非常得天子信賴,早已在外宮安排了一處宮殿住下了,每日隻司煉丹一事兒。
王家是皇後的幫手,王家如有行動,那必定是皇後表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