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古榕樹上客[第1頁/共5頁]

風雷立在他身邊，目光深沉，將底下阿誰繈褓嬰兒的木雕取下，安靜答道：“恰是。用劍之法，在雕工中。”

風啟洛自發講錯，自他懷中起家，強忍下肢生硬刺痛，往樹屋牆邊行去。

風雷隻悄悄撫他後腰，便邁出樹屋，那樹屋依千年古榕枝條伸展而建，木牆枝乾中獨一狹小空地，堪堪可容二人躋身。

卻在被風雷倔強撐開之時弓起後背，悶哼出聲，將那樹節之事儘數拋在腦後。

風啟洛便被迫拗成唯有後揹著地，腰身懸空的姿式，而後緩慢激烈頂撞，更如暴風驟雨、摧枯拉朽，將他生澀內襞廝磨出血絲來。

六歲習字，迴雪院中白牆上儘是墨寶；

風啟洛曲腿待要將他推開些許，風雷反將他一腿托高，在脛骨上不輕不重一咬，酥麻熱度便叫他自腳心到腿根俱軟了下來。隻得強忍喘氣，斷續開口：“輕……輕些，腰會……折斷。”

便又帶起這少年不堪重負的啞聲低吟，古榕被這二人肢體交纏頂撞得搖擺不已，悄無聲氣落下幾枚茶青樹葉。又是拂曉時分，些許晨光自樹頂透下，又有輕風輕柔吹拂，為二人熾熱軀乾帶來些許清冷之意。

風啟洛見那嬰兒木雕，理應是初嘗雕工之作，線條低劣得很，與左手阿誰少年木雕有雲泥之彆，隻是端倪之間，卻模糊有些類似之處……竟是他最熟諳之人。

風啟洛如何對勁這答覆，皺眉道：“如果冇了二莊主號令，你又當如何？”

此時早已天光大亮，將牆邊木架上，滿滿鐺鐺的木雕人偶照得清楚，約有上百之數，個個半尺擺佈，端倪宛然，雕工邃密。

風啟洛一身力量亦是被隨之抽離，雙膝一軟，又被風雷及時抱在懷中，他自發忸捏，隻摟住風雷頸項，埋頭在他頸邊不語。

風雷當然自書中習得實際，現在當真行事，倒是全然生澀。他有邪鬼異稟，器物尺寸又遠勝凡人，這般強行而入，當真叫風啟洛苦不堪言，一時候隻顧勾緊風雷頸項，氣味混亂短促。

風啟洛背後便是樹屋地板，碾壓之處另有樹節未打磨光滑，現在硌在後肋，模糊有些鈍痛。

風啟洛有些事尚曉得，有些事倒是年紀太小，全然不記得。

風啟洛記起天書中似也有近似記錄，笑道：“無怪你雕工精美，足可稱大師。隻是為何這些木雕，我卻看著個個眼熟得緊。莫非你隻會雕這一小我物？”

又被風雷橫臂攬住腰身，更讓那細弱器物頂至最深處。風雷不知倦怠，鹵莽撻伐，次次將那狹小通道強行撐開至極處，猙獰凶器鹵莽磨礪，毫不見憐憫，更將風啟洛身子撞得頂在古榕樹皮上。風啟洛塵根被那粗糙樹皮碾壓頂蹭幾次，竟是痛癢難擋，垂垂硬熱幾分，又再度濕漉漉舉頭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