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是周郎[第2頁/共3頁]

“但是――”大哥低頭深思了半晌，顯得有些難堪。

“不成能！除非――！”大哥的神采俄然一凜。

“瞧你――說閒事！”嫂嫂嗲怪著提示道。

“那就好！不會騎馬，咱就彆騎了！娘老了，經不起嚇嘍！”娘嘮叨著跟我一起進了屋子。

“哎呀！老程，你也胡塗了！人是誰――都冇有搞清楚呢，就開端亂下結論，冇得又惹mm不高興！再說了，就算他是甚麼王世充竇建德的人，莫非就不會來投咱瓦崗寨嗎？像你、叔寶另有我爹，本來不都是大隋朝的將軍嗎？”說完，她安撫般地在我手上悄悄拍了拍，她的手指暖暖的。的確，嫂嫂雖是女流之輩，但是提及事理來層次清楚，語氣中又總有一絲凶暴和利落，倒叫我內心的陰雲散了很多。

“我曉得大哥想說甚麼――如果他是竇建德或者王世充的人，新月該如何辦？……大哥……新月不曉得！”話一至此，我的心機俄然暗淡下來，親情、友情、愛情，我都想要……，但是，上天會那麼眷顧我嗎？

“不對呀！這裡周遭上百裡可都是我們瓦崗寨的地界，如果我們瓦崗寨的人，我冇事理不熟諳呀！那幅畫上你嫂嫂呀讓我看過，真的――冇見過！”大哥雙手背在身後，在屋裡踱過來踱疇昔，時而皺眉沉思、時而自言自語。

“除非他是――細作！”大哥斬釘截鐵地說道。

“新月！”大哥慌鎮靜張進了門，馬鞭往小狐狸手裡一扔，就“蹬蹬蹬”徑直進了堂上。

“準是畫上阿誰漂亮的公子！”嫂嫂一向低頭忙動手裡的活計，這時候約莫想起了我那幅畫上的人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著我抿嘴一笑，清楚話裡有話。

“說來也奇特！”

“婦人之見！細作呢！也分高檔的、低等的、無能的、窩囊的，像我、像叔寶――不是就闖過竇建德那老禿驢的大營嗎？”大哥一提及兵戈的事兒，一時候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嘿！你這婆娘，我老程倒是藐視你了！行，我明天就去問問徐茂公，這黃河邊上一帶但是他的統領！”哥哥大笑著拿起手杯一飲而儘。

“您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笑著轉了一圈，安撫道。

“他奶奶的！剛聽羅成這小子一說，我就把他罵了一頓，這小子邇來做事更加毛粗糙糙的！冇事就好，冇事就好！這事有點邪啊――”大哥接過嫂嫂遞疇昔的茶杯，喝了一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