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押錯了寶[第2頁/共3頁]
陸長風卻又“阿欠”了一聲。
“請爺懲罰。”
您看,如何跟老爺交代吧。
馬車跑在江陵城裡,又快又穩,車轍滾過,隻要略微的閒逛。
“我看你們都用心的很哪。”陸長風忽地冷聲道。
一個長相有些說頭的小女人就要進你的院子了,老爺才被你退譚家的婚事氣的不輕,轉眼再撞見了,彆說您了,就是我們做下人的怕也討不著甚麼好。
再有王二向來極有分寸,如何不知不該管的事情就彆問這個事理,方纔卻又叫他複書。
“啊?”
王二怔愣了一瞬,下一刻已經嚇的麵色慘白,噗通一聲跪下去。
他們爺總不是那種為了置氣就遲誤閒事兒的主。
清倌人一愣,酒便撒了些出來,隻得非常不安地捂著嘴,從懷裡抽了香帕就要替他擦。
馬車垂垂慢下來,最後停在陸府大門前,待人開了門,又緩緩駛進院子裡,最後停在二門之前。
端倪間略有些倦怠。
卻遲遲冇人下來。
今兒他在都城的老友顧滕來了江陵辦事,為儘地主之誼,陸長風特地挑了個清淨處所做東,好酒好菜接待著,一敘兩人的彆情,趁便再探聽探聽都城的事兒。
他老頭子要來江陵的事兒是早定下的,對外說一是來接陸老夫人進京插手遠親孫子的婚禮,二是要拎陸長風歸去給譚家賠罪報歉,但此中啟事王二不是不知,冇的為了這個專門再來講一回。
大前天明天江陵都收到了都城的信,不是以家書的情勢,而走了彆的的路子,隻陸長風卻一向冇有答覆。
陸長風一句話兒也無,站起家理了理衣角,撩開簾子抬腳下了馬車,隻穿了裡衣往二門走去。
一時無話,馬車廂裡又溫馨下去,隻能聽到馬車跑過街道的沉悶之聲。
陸長風仰著頭,張嘴將酒接了,那清倌人又自倒了一杯含在口中,湊上來要喂,他正要消受美人恩,忽而不知如何就張嘴打了個噴嚏。
心道本身真是作死,這幾日莫不是被朱三纏磨昏了頭,不復甦了。
特彆是那譚家,當初便是顧滕報的信,現在鬨得滿城風雨,直把他樂的不輕,還特地寫了信過來慰勞,這回逮著機遇如何會放過陸長風,嘴裡一口一個“陸生風”。
陸長風皺著眉頭,一行上了馬車,聞見衣裳上都是一股子濃膩的脂粉香氣,順手就脫了外套扔在馬車廂裡頭。
他此時已醉的狠了,陸長風便指了此中一個身姿纖細的,給了贖身銀子,而後就要收了那些賣唱小曲跟了顧滕,再不能賣藝接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