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刺青,她的名字[第1頁/共3頁]
這話問得有點奇特。
還記得她兩隻手掌心都磨出了晶瑩的水泡。
“這條命是主子撿返來的。”他沉聲說道,“今後還歸主子統統。”
“你又不是犯人。”雲子姝聲音淡定,把針在火上烤了烤,點了墨,當真而專注地開端刺字,“有點疼,你忍著。”
全部刺青的過程都很溫馨,冇人說話,雲子姝專注地做著本身的事情,詳確且謹慎,時候不忘存眷著司滄的反應,見他真的冇有透暴露過分較著的疼痛神采,才放心大膽地持續完成手上的行動。
司滄低著頭,禁止著身材的顫栗。
雲子姝溫馨地看著他肩背上本身親名片下的兩個字,恍忽間有一種這小我已真正屬於她的奧妙感受。
司滄挺直脊背,回身跪下,聲音沉著安穩:“部屬不會叛變殿下,不會做惹殿下不歡暢的事情,此生唯殿下之命是從,毫不懺悔。”
雲子姝把他的衣裳拿過來,披在他身上:“本宮不想讓你有太多負累,不管你做甚麼,本宮都但願那是你心甘甘心,乃至是為之歡樂的,而不是被拯救恩典挾裹。”
司滄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背上的字,那是屬於她的名字,她的印記。
“是。”
雲子姝這纔想起來,輕籲一口氣,緩緩坐起家:“睡不著了。”
“不消穿得太正式。”她說道,“明天我們不出門,穿寬鬆簡便一點,便利做事。”
因為白日產生的事情太多,且件件都是當下他們需求沉思的事情,這一晚雲子姝跟司滄聊得有些晚,直到子時將過才睡下。
“殿下再多睡一會兒吧。”司滄站在床前,“昨晚睡得晚。”
司滄回神,想起傷得最重的那一次,確切離鬼門關挺近,重傷之下他昏昏沉甜睡了不知多久,醒來時傷勢已經被措置得很好,那些敷在傷口上的草藥,都是她親身搗碎的藥材。
“殿下不消太嚴峻。”司滄背對著子姝跪坐著,聲音聽著沉穩安靜,“刺青很簡樸,牢中有犯人需求在臉上刺字,獄卒都是直接上手——”
暗影閣那些年非人般的殘暴練習他都熬過來了,這點疼痛如何會放在心上?
兩個字刺完所需求的時候實在不長,半個時候便能夠結束,可他卻但願這個過程能夠持續得更久一點。
纖細素手重撫著他身上這一道幾近貫穿了胸部到腹部的長痕,回想著少年時的那一次凶惡,她淡淡說道:“這道傷本宮還記得。”
他曉得本身在她麵前毫無抵擋之力,每次遇見她,他引覺得傲的自控力就會毀於一旦。
司滄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