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她對他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表示感激,也不管他看不看到,持續往宮外走去。
“是我害了你,是嗎?”白墨冉的視野掃過他的雙腳和左手,固然已經有太醫替他包紮過,但是還是有血從紗布裡垂垂排泄,看上去不比剛纔要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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