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第1頁/共4頁]
然後她的嘴巴換了一個位置。她把白蓮花的三根手指含進嘴裡,悄悄啃咬,吮吻,吞吐。因她這個行動,白蓮花的心脈和吐納都亂了一刹。
比方在床上,她被他養出了一些風俗。比方她還同當年一樣,被他常常關照的左肩非常敏感。
嘴裡嚐到腥甜的味道,這讓她的心更加迷亂,惡狠狠的行動垂垂變得暖和。鬆開牙齒,她用力吮吸傷口排泄的血液,很快這個行動變成和順的舔舐。
蛇神的丹田氣有陰陽之分。男蛇神的氣能令人柔媚賽過最媚的妖姬,一心想的是被人賽過,委宛承歡。女蛇神的氣則相反。
樹上鳥兒成雙,林間走獸成對,恰是萬物發丨春的時節。
她有些驚駭,也有些等候,麵上猛地就出現紅潤,心跳砰砰如擂鼓。就在之前她還在毫無恥辱的瘋想,如何把他賽過,如何……
血奴揉了揉眼,再度一看道:“固然尾巴長了點,頭冠小了點,羽毛混亂了點,身材不成比例,有些過胖,那可真是兩隻山雞。剛纔我是目炫了,看錯了。”
在這個必定要抵死纏綿的猖獗之夜,他可不籌算放過彌補當年遺憾的機遇。
“我曉得,但是我們必須漸漸來。”
並且他真的做了。
丹田氣的服從已經耗儘,徹夜縱慾讓血奴精元大損,精疲力竭,連手指都有力轉動。軟綿綿伏在白蓮花肩上,她迷含混糊地看了一起好春光。
“……屋裡那些奇形怪狀的安排,不會也都是我的手筆吧?”
鄰近竹屋的時候,她瞥見朝陽暉映下的屋頂覆蓋著奇特的稻草,不由問道:“為何屋頂上麵有兩隻……胖鵝?”
白蓮花微淺笑了,往她腦神處灌入一道靈氣,讓她的復甦能保持半晌。
血奴模糊明白,被她掐住脖子的是個男人,她想禮服他的同時,也想縱情蹂丨躪他。
翻身壓住她,他附耳輕歎一聲。
睜眼收功,白蓮花把老婆狠狠壓到身下。他沉穩又敏捷地解開她的衣服,把她翻個身,騎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衣從命身後褪下來。
她的手難以自抑的伸出,帶著熾熱到灼人的溫度,摸他眉心的紅印,他的眉眼,鼻梁,潤紅的唇,尖削的下巴,順勢往下,扯開他包裹周到的衣領。
對於半點誇姣也冇有的第一次她從冇抱怨過,他卻一向悔怨這事。
若在當年,她這一掐,白蓮花的脖子不折也得堵塞昏迷。眼下她縱是神力仍在,修為卻大打扣頭,任她使出吃奶的力量,落到白蓮花脖子上,也輕柔的彷彿是愛丨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