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第2頁/共4頁]
苗書記點頭道:“是啊。這位年大將軍固然立下很大的軍功,但是居功自大,到厥後竟然連天子也不看在眼裡,以是他最後被賜死也是必定的結局了。居功自大、功高震主,自古以來冇有誰那有做會逃脫悲催的運氣的。”
鄒廳長笑道:“您說吧,要我們出去驅逐也行,我們都聽您的。”
苗書記笑道:“你的意義是說馮院長明天會肉痛銀子?”
邱書記笑道:“以是,我們不得不認同一點啊,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吧?”
我不由去看了鄒廳長他們一眼,鄒廳長笑道:“你們去吧。苗書記和邱書記是同窗,我們在這裡等待他們就是。”
苗書記道:“老邱,你這但是上綱上線了啊?我不也是開打趣的嗎?不過我倒是也想起了一個故事來了。清人梁章钜的《歸田瑣記》載:年羹堯由大將軍貶為杭州將軍後,姬妾皆分離。有杭州秀才,適得其姬,聞係年府專司飲饌者,自雲但專管小炒肉一味,凡將軍每飯,必於前一日呈進食單,若點到小炒肉,則我須忙得半日,但數月不過一二次,他手所不能辦,他事亦不相乾也。秀才曰:何不為我一試之?姬哂曰:酸秀才,談何輕易,府中一盤肉,須一隻肥豬,任我擇其最精處一塊用之。今君家每市肉,率以斤計,從何動手?秀才為之嗒然。一日,秀才喜,告姬曰:此村中每年有賽神會,每會例用一豬,本年係我值首,此一豬應歸我處罰,卿能夠奏技矣。姬諾之。屆期,果抬一全豬回,姬詫曰:我在府上所用係活豬,若已死者,則味當大減。今無何如,姑試之。乃勉強割取一塊,自入廚下,令秀才先在房中煮酒以待。久之,捧進一碟,囑秀才先嚐之,而仍至廚下,摒擋雜物,少頃入房,見秀才疲勞於地,僅一息奄奄,細察之,肉已入喉,並舌皆吞下矣。”
我倉猝隧道:“如何能夠呢?明天能夠請到各位帶領,我們感激不儘呢。這是我們病院的幸運啊。”
他美滿是一字一句在遲緩背誦,以是大師都聽明白了的,不由都大笑。
他“嗬嗬”地笑,“邱書記,你說馮院長的這句話有題目冇有?他宴客,成果還要反倒來感激我們來用飯的人。豈不怪哉?”
邱書記笑道:“看著這桌上的菜,我倒是想起了一個故事來。明末的江南才子冒辟疆,在他故鄉江蘇如皋水繪園宴客。為了風景,特慕名邀一名淮揚大廚主持菜式。誰料來者倒是女流之輩,她毫不客氣地坐在上位,並問:就教冒公子籌算訂甚麼品級的酒菜?固然冒才子富甲一方,風雅狷介,還是難能免俗地扣問了一劣品級的辨彆,以便作出挑選。位廚娘奉告他,大抵上,一等席,羊五百隻;二等席,羊三百隻;三等席,羊一百隻。其他豬牛雞鴨,按同數配齊就是了。冒辟疆一聽,嘴伸開再合不上了,因為是自掏腰包呀!可話已出口,請柬又已經收回,隻好認頭說:那就來其中等的吧!到了宴會那天,廚娘穿戴盛裝來了,她底子不脫手,隻是像統帥似的批示著百把十個廚師操縱。那三百頭羊牽來今後,每隻羊隻取唇肉一斤,餘皆棄之不消。冒辟疆大驚失容,這便如何是好?廚娘見他的嘴又合不攏了,奉告他:羊的精華全在唇上,其他部分無不又膻又臊,是不能上席的。這頓飯吃下來,花的銀子但是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