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2頁/共4頁]
隻見高台處,一名穿戴藍色輕紗,蒙著藍色麵紗的女人施施然的坐在那邊彈奏,行雲流水的曲子讓本來喧鬨的大堂頓時墮入了溫馨,彷彿怕是滋擾了這美好的琴聲。一曲罷了,大堂裡還是是鴉雀無聲,不知誰先叫了一個好,雷鳴般的掌聲便傾但是出。
鄭沅溪趕緊搖手,這樓一聽名字便知不是甚麼好處所,公主固然不要本身,但起碼名義上還是公主的駙馬,怎可去那些煙花之地。
“好詩!好詩阿!”台下一個男人率先鼓掌叫道,聶藍微微一笑,輕移蓮步到鄭沅溪麵前,“公子,你勝了。”
聶藍不言,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鄭沅溪,那笑意裡,竟有些傷感,當然現在冇人重視到這些。
言罷便拉著顧裕縈大步走出了探香樓。樓裡的世人呆若木雞的看著兩個“大男人”的拉拉扯扯,情深意切,十足愣住了,待緩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昨夜星鬥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秋蓬。”
鄭沅溪連頭都不敢抬,恐怕看一眼本身便會萬劫不複普通。
這時從人群裡走出一個身著白袍的公子,世人見那人走出全都倒吸了一口寒氣,此人雖是男人,但那仙顏竟已壓過了台上的聶藍,好一個翩翩公子哥兒!坐在樓上雅廂的鄭沅溪一見個男人,直接一口酒嗆在了喉嚨裡,身邊的嵐興趕緊幫她順氣。
“裕縈,你彆曲解,我隻是…”鄭沅溪見顧裕縈的麵色不對,想要解釋,卻又想到本身算甚麼,不過是個假駙馬,本日顧裕縈來不過也是怕本身敗露了甚麼,殃及了她,話到了嘴邊又嚥了歸去。
“沅溪已是聶藍女人的入幕之賓,良辰美景,莫要荒廢了。”顧裕縈第一次聽鄭沅溪叫本身的名字,心下有些高興,可又想起鄭沅溪現在已經是那聶藍的入幕之賓,不由好笑,本身獲得動靜說駙馬隨一眾大臣去了青樓,擔憂她酒醉敗了身份,趕緊換了一身男裝前來,誰料剛來便瞥見鄭沅溪和那聶藍一上一下的端倪傳情,好不蕭灑!憤怒之際便兀自走了出來,想要鄭沅溪知難而退,本身再找個來由推委了那聶藍,誰知她見到本身不知收斂,反而還站了起來,奪了這頭籌,嗬,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