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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周璟前段時候成心不見本身,她還能喘口氣,本來想著本身常常講大事理,用心呆板固執些,能安穩一些。
甄明玉拔下髮髻上的鳳凰點翠步搖,微微的蹙起了眉。
東偏房裡擺著桌案,案上擺著一隻細白瓷的花瓶,在花瓶旁端端方正的擺著筆墨紙硯,坐在那軟軟的梨花木椅上,寫字也舒暢很多。
雪婕妤立在城頭,看到周璟騎在白頓時,在側身看那蜿蜒千裡的大堰,刹時心頭就清瞭然,她本來覺得周璟是想插手工部,卻不想他竟圍魏救趙的下了這麼一大盤棋。
周璟還差人截斷了青州的漕運,商州刺史的兒子看到本身父親被關進了囚籠,便手足無措的向河南、淮南、劍南節度使乞助。
甄明玉忙讓她坐在繡墩上,彎身挽起了她的素裙,倒吸了一口寒氣道:“讓你跪著,如何腿肚青黑了?誰家跪著能跪到腿肚上去?”
說完,便被丫環扶進了西配房。
她記得前年曾有個員孃家的妾室給她說後宅的猜疑,那妾室的夫君也是個騷浪不著邊的紈絝後輩,自打爬了隔壁孀婦的床,就整日對她吵架,厥後把那孀婦收進府裡以後,又迷上了妓館裡的花娘……天下紈絝普通黑,平常男人都是那般,更何況周璟這等權臣。
待石桌上的宣紙都用儘了,硯台裡的墨也都乾了,林雯鬆了一口氣,正要走疇昔,卻見周大將軍猛地抱起小主子,徑直進了閣房。
她放下銀箸,拿起剪刀剪著花枝,旁觀科舉?這倒也不錯,前些日子還真接到一個冒充秀才插手科舉的案子,此次去,倒真能夠看看他們如何操縱的。
是啊,臣強君弱,天子又是那等人,林雯不由的歎了一口氣,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一些妙齡的女子還望城頭的三公主瞄了幾眼,隻感覺這三公主是個有福分的,嫁這麼一個龍章鳳姿又功勞彪炳的男人。
本日周璟送的這支鳳凰點翠步搖,做工較著要更精美,且鳳凰頭還是用紅寶石裝點的,甄明玉拿起那支步搖,看著上麵綴著的金穗流蘇,公然是精美脫俗。
甄明玉捏了一隻梅花包子,悄悄咬了一口,“駙馬固然行動不羈,但是這些舉止的事理是懂的……我若真和他鬨翻了,父皇懲辦的不是他,而是我……”
河南刺史想過來,但是卻被上都的大堰給反對了,那大堰又深又闊,河南刺史的兵將又不熟諳水路,隻能煩躁的看著同僚被周璟扔進囚車。
周璟騎在白頓時,明顯是該耀武揚威、東風對勁的,可模樣倒是懶洋洋的,彷彿那些功勞對他來講都算不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