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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指著北方的星紀,耐煩的講解著。
給那小東西講著甚麼,還不時看了看那小東西發紅腫的嫩臉。
那些服侍的婆子瞧見周將軍那烏青的臉,刹時就抿住了唇,一步一步的挪出了院子。
“公主既然如此體貼為夫的政務,便是學些星象也無妨。不過男女有彆,便是本身的侍衛,講星象也要站在一尺外,拿著一根細竹竿指著講便是了。”
剛能坐在石椅上喘口氣,就見一個婆子端著那些道符,從北牆根兒往庫房走。
周璟那紈絝麵子,想到這裡一刹時就有了台階下了。
手掌傳來細細的疼,周璟那邪氣卻猛地上來了,直接將她按在了石桌上。
他坐在石椅上,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一張超脫的臉湊到了她的鼻尖,手上明顯粗糙的很,但是這臉卻嬌氣的不得了,一點木薯粉就紅腫成如許,不過瞧著倒是冇有大礙,再過兩天就能消下去了。
不過總感覺這些都說不疇昔,便捂著一旁微腫的臉頰,朝著周璟道:“宋參將是本宮一個故交保舉的,懂些星象占卜,前人常說觀天象便可知災祥,知災祥便可明白政治的得失了。如果駙馬有空,能夠讓他給駙馬你用星象占卜一下商州漕運……”
前幾日在城隍廟誕,她但是經心聽著那些誥命夫人的話,並抽出了很多有效的事理,現在講起來也非常順溜,就是臉頰處有些刺癢腫痛,讓這般樸拙的話帶了幾分扯謊的意味。
周璟腦際清瞭然一些,反手將她抱回了懷裡,方纔真的是迷魄失魂。
他周璟便是周璟,西唐第一放縱不羈又功勞彪炳的輔國大將軍!
甄明玉心如擂鼓,曉得這但是在玩兒火,便伸手揪住了衣領子,朝著周璟道:“駙馬,本宮來了小日子,碰不得涼東西,這石桌又是沾了夜寒的……”
甄明玉感覺臉頰的確要被那雙粗糙的手磨掉皮了,雖說那藥膏被完整的揉了出來,臉上也舒暢了很多,但是那雙手卻不顧院子裡的仆人,徑直伸到了她的裡衣,還猖獗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皺起細眉,一口咬在周大將軍的大手上。
不過這些日子他都忙著措置政事, 閒下來就和幾個公子去外城喝酒縱馬,提及來這些天倒是冇有想起那小東西,石鼓山的事也像是天上的雲,被風一吹, 散的乾清乾淨。
外院的保護聽了忙跑出去,把他們的參將“請”了出去。
走過儘是荷香的長廊, 彎彎的弦月垂掛在柳梢頭, 幾隻黃鶯鳥啾啾的飛過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