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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命婦來朝能夠在上都住幾天,甄明玉便聘請她去公主府,畢竟公主府也補葺的劃一了。隔了一日又去了半翠坊巷禦街,看著那禦街旁的桃李梨杏,甄明玉朝於宛白道:“身子但是有動靜了?”
於宛白聽她這般發言,不由的掩唇一笑。
周璟安排後,感覺心氣暢達了很多,他將一隻繡著麒麟的荷包按在了甄明玉手上,雲淡風輕道:“這是我的俸祿,你且收著。”說完又清了清嗓子道:“一會子汀波樓有百戲,非常熱烈,你長年在宮裡未曾見過,我帶你去看看。”
甄明玉朝她一笑,拉著她的手道:“你個冇知己的,去了靈州,一封信都不給我寫,我道是蕭良弼把你扣押了呢。”
周璟現在並不知三公主已經考慮起淡出鳥來這些事,隻是他先給剛正的朔方節度使下了套。
皇後壽辰,皇子和公主們返來,那是皇家的臉麵,他雖說曾任做左丞相,但是離京多年,朝中那幫老臣都快把他給忘了。
周璟聽後神采一沉,蕭良弼那等不通風月的男人都曉得憐香惜玉,靈州風沙多大,他的女人卻養的水嫩白瑩,但是他身邊這金枝玉葉卻整日裡給一些土老包子辦事,一雙小手儘是繭子。
他到了靈州,便給這歌姬改了名姓,因為她遍體通白,性子又溫婉文靜,以是用了宛白二字。兩人在靈州多年,他對於宛白益發的心疼,現在還懷了他的骨肉,都快兩個月了。
彆人看他不受正視都避的遠遠的,倒是周璟直接端著酒壺坐在了蕭良弼的一側,一邊斟酒一邊道:“蕭丞相公然是中正,守靈州多年,想當年吐蕃獨一冇攻陷的便是靈州。來,喝酒!”
一張薄薄的摺子,卻讓全部內戶部忙的不成開交,庫房裡那些上好的珍玩和擺件都快馬加鞭的送了過來,本來金玉軒那邊是趕著做戶部侍郎夫人的步搖,但是傳聞了這件過後直接放下了手頭統統的活兒,工工緻整的打造了一套紅寶石胡蝶簪。
甄明玉聽到這句話,眸子子差點兒掉出來,紈絝的心機真的是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那些可都是她的財路……
蕭良弼聽到這句話,神采一下沉了下來,一雙鐵拳猛地砸在石雕欄上。
此次繼皇後壽辰辦的極其昌大,不但是外封的皇子、郡主回了上都,就連前朝貶黜的左丞相蕭良弼也返來了。
周璟將手交疊在腦後,舒暢的走在俊倚橋上,掃了一眼粼粼波光,朝著一邊的小廝道:“今晚相國寺在春玉門開放貿易,公主說喜好小獅子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