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已經看過他渾身的傷痕,現在逼真的撫摩到,還是叫她肉痛的不能自已。
戴鬱白英挺的劍眉微動,鳳眸微彎,“偶然我甘願你不要這麼聰明。”
恐怕本身一個不慎就會弄傷她,弄痛她。
他的信奉,早在她之前就已存在。
這是他不幸的最後一點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