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阿孃的墳[第2頁/共3頁]

小巧也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顫抖：“夫人，這個處所如何會有人來，不會……不會是鬼吧？”

“甚麼？”我一轉頭，便看到小巧伸手指著一個方向，我順著她所指看疇昔，竟看到一座墳。

俄然，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悶哼。

我又看看四周，我想著小巧如果不在，他或許會現身一見。

“阿孃……”我怔了半晌，一下跪倒在這墳前。

這件事我還冇奉告小巧，我曉得小巧對蕭浮生衷心，對他也是知無不言，便不敢等閒奉告她。

“對不起阿孃，快十年了，女兒才找到您。地府之下，您定然悲傷難過得很……”我擦了一把淚，又勉強擠出一絲笑，“但阿孃放心，女兒既然找到您了，便會常常來瞧您，不讓您這般孤零零的。”

我帶著小巧，謹慎翼翼地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摸去，走出約半裡，卻發明這裡早已不是亂葬崗了。

小巧呆住了：“這是夫人孃親的墳？這……這碑看著像是立了不久的啊。”

林水落，是我阿孃的名字。

他點了點頭。

莫非是來扔屍身的？

我又想到救我的那小我，另有翻進王府的蒙麪人。

“另有這個，”我拿出笛子，“阿孃還記得嗎？這是你留給我的，你還教了我一首曲子，女兒吹給您聽，好不好？”

“女兒偶然候感覺，蕭浮生說得對，我該有點出息，擺脫這不公的報酬；可偶然候，女兒又想簡簡樸單的，帶著小七，過平淺顯凡的日子，再也不要見甚麼生離死彆……阿孃，如果你在該多好，女兒也不會這般無助。”

他似是被我嚇到了，忙來虛扶了我一把：“你不消如此。”

“罷了，”我重新跪在阿孃墳前，撫摩著那木碑，再開口已是泣不成聲，“阿孃，女兒不孝，女兒來晚了……”

此時，我隻顧著與阿孃話舊，那曲子和笛子的非常早已拋諸腦後，我拿起笛子，便將那曲子吹了出來。

“歸去吧，”我悄悄扯了扯小巧的袖子，“應當就是拋屍的人。”

本就陰沉的樹林裡，俄然起了一陣冷風，那本來還算暖和的笛音，卻也無端端變得有些可駭。

“胡說八道！”我怒斥了她一聲，“這世上哪兒來的鬼，彆本身嚇本身。”

可我等了一會兒，也冇見到有人前來。

碑上隻要這五個字，冇有留立碑人的名字，我也不知，到底是誰給阿孃立了這個墳。

我拿了香燭紙錢出來，一麵燒著，一麵止不住地墮淚。

“那邊有墳，”小巧迷惑道，“這裡如何會有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