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我的頭髮就那麼好摸?”秦夭歌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殿,感覺她如果不開口的話,全部大殿的人都會悄悄的凝睇著麵前的一幕,絕對不會開口打斷這一幕。
“尊上!”這是一個清悅包含著肝火以及濃濃嚴肅的聲音,不過在嚴肅,在肝火,也粉飾不了它是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