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休閒,手裡捏著水杯從樓高低來,霍初年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從廚房倒了水,朝這邊過來。
白霜花在她兩位老友身上的豪情可比他多的多。
七夕煩悶,她便日夜相陪,丟下他一人讓他自生自滅。
如果至心相愛又何懼那一張證書,若色衰愛弛要那證書又有何用。
“霜霜,”霍初年俄然開口:“我,七夕,暖和,我們在你心中誰更首要?”
回到家裡,白霜先行下車,霍初年在車裡一小我待了會兒才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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