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護短[第2頁/共3頁]

“大人想得不錯！”肖捕頭排闥而入，對著呂縣令說：“大人，鄙人方纔見過沈大爺派來的管事沈強。他表示鄙人，何大蜜斯如何說都是沈大奶奶的表妹。沈大爺本日本來是要出門的，傳聞有人指證何家，他特地留在家中等動靜。”

“衙門？”謝三沉吟。“莫非他所謂的‘不得空’，全因水汀去了衙門？”

林捕頭雖是粗人，但他聽明白了，謝三在奉告他，就算需求上公堂對證，也是何柏海的事，與何歡等人無關。他冇推測謝三竟然擺明護著何歡，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續而又覺心中一片瞭然，壓著聲音說：“謝三爺，肖捕頭得了王瘸子的動靜，去找何家三老爺的時候，正巧趕上何大蜜斯，擔擱了很多時候……”

長安怔了一下，點頭道：“不是。小的走去沈家的時候，遠遠看到沈強管事急倉促出門了，好似去衙門了。”

“她本就是逃奴，那裡來的委曲？衙門如果姑息了她，豈不是變相鼓動更多用心叵測的主子誣告主子？”謝三說得義正詞嚴，又似恐怕林捕頭聽不懂，他直截了當說：“既然水汀上衙門自首了，開堂鞠問是必然的，至於有冇有需求找何家三房――”他停頓了一下，減輕語氣說道：“何家三老爺是否需求上公堂與水汀對證，還要看水汀是否有真憑實據。畢竟就算她拿出的書畫是唐安的真跡，也不能證明書畫本來屬於何家三房。”

毫不躊躇的，謝三一本端莊說：“水汀是逃奴，衙門豈能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三爺，長安送信去了，尚未返來。”

“出去再說。”謝三關上窗戶，回身問道：“沈家的人如何說？”

林捕頭深深看了呂縣令一眼。躊躇半晌說道：“謝三爺冇有明說，他的言下之意，首要弄清楚書畫的真偽，畢竟事關謀反，忽視不得。”

肖捕頭一聽，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擁戴道：“我如何冇想到這點呢？沈強隻對我提及何大蜜斯，旁人但是半句冇提。不過――”他擔憂地問呂縣令：“大人如果故意給他們‘豪傑救美’的機遇，可何大蜜斯隻是一小我……這豈不是一個碗，兩雙筷子？”

大牢內，水汀身穿囚衣，手戴枷鎖，披頭披髮坐在地上，木然看著遠方。她受命折回衙門，就冇籌算活著走出去。她的目標不是旁人，恰是何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