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我們怕媽媽悲傷,便忍著不問爸爸的統統。實在,我無數次在夢裡夢到過爸爸,他魁偉高大,能為我們頂起一片天,如何也不會顧誠如許高階的模樣。
“哈哈,瞭解。”安澤笑了起來,“我懂了,你現在的身份不就是當初媽媽的身份,你當然瞭解了。”
他說完,大步朝大門走去。
安然的神采一下子變了:“小澤,你沉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