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微微張嘴,話未說出口,眼淚卻先滾了出來。
為甚麼,就連做戀人的資格都不給她。為甚麼,連寒微得想做被人鄙棄的小三的資格都不給她?
如許的本身,真的太可駭了!
他終究又看到她,內心很暖和,他伸手,想把安然摟在懷裡。
哭了好一會兒,安然才擦擦臉站起家來,麪碗也不想清算,就趿著拖鞋,慢吞吞的回房。她坐在打扮鏡前,拿著梳子梳頭髮,雙目無神的看著鏡中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