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她忍著喉嚨當中的疼痛,含含混糊的問道。
“你,你如何這麼說我呢,搞的我是圖你家甚麼似得。”
“白一默,她已經走了,走了,和曹佳睿去了美國了,並且當初是你狠心回絕她的,你現在又為甚麼,還要在這裡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