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頁/共7頁]

“住不了多久，他找了屋子就搬出去了，”程博衍從冰箱裡拿出兩個雞蛋，“你彆操心了，我稀有。”

睡了一會兒，迷含混糊地想上廁所，但是不想動，被子裡很和緩，床又這麼軟，起床太費事……

“冇亂來就好，”老媽嘖了一聲，“你說那孩子是淺顯朋友，我就未幾說了，問你也就是感覺奇特，感受你不會有那樣的朋友。”

“行吧，我就是看的臉，你臉都雅，就不噁心了，”項西嘖了兩聲，想了想又說，“哥，你喝的是牙膏麼？這麼大薄荷味兒。”

冇過幾秒鐘，項西又感慨了一句：“哎，好綠了！挺好聞的！”

項西笑著站起來，把毛巾拿進了浴室，程博衍給他指定了掛毛巾的處所，他誠懇地把本身的毛巾掛好。

“你奶奶做的臘腸滿是肥肉，鹽也擱得能鹹死牛……”老媽說，“算了，也不是每天吃，做吧，我先掛了，我明天忙著呢。”

項西坐沙發上盯著電視，手扯著腦袋上的毛巾，一會兒繫上一會兒解開的，電視裡在播甚麼他都冇看清。

翻開來數了數，他悄悄嘖了一聲，夠嗆。

客堂裡燈還亮著，電視已經關掉了，電腦還開著，程博衍戴著個大耳機靠在椅子裡，腿搭在桌上，項西這邊開門他彷彿冇聞聲，一動不動的。

“a！s！m！r！”程博衍反覆了一遍，“跟s|m冇乾係。”

“等不及了，歸正一會兒也會開的，”程博衍拿了筷子在鍋裡攪著，“出門坐51路，到師大那邊兒問問，那邊門生租房的多，房租便宜。”

程博衍把葉子放進他杯子裡：“熱水泡兩分鐘就能喝了。”

項西抓抓頭：“就是很舒暢很放鬆，不是要……射了……的那種？”

洗漱完了程博衍的麪條還冇煮好，也不消他幫手，因而他回了屋裡，從揹包的小口袋裡拿出了那捲錢。

“哥，”項西從廚房門外探進腦袋，“早啊。”

程博衍冇理他，去陽台上摘了幾片薄荷葉子洗了：“你要嚐嚐嗎？牙膏和沐浴露。”

“你還是去睡覺吧，”程博衍放棄瞭解釋，回身進了浴室，“晚安。”

“……你冇杯子啊？”程博衍眉毛都擰到了一塊兒，站起來拿過他手裡的牙刷筒，“這東西喝水也太不衛生了。”

“嗯。”程博衍應了一聲。

這輩子他就冇睡過這麼舒暢的床，這之前睡過的最美好的床是病院的病床，現在躺著的這張床，大抵今後都冇床能超出了。

“我剛那些白說了是吧？”程博衍的確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