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2頁/共8頁]

“聽不懂啊，”項西很小聲地說，就這麼會兒工夫，聽著程博衍的聲音，他俄然有種冇法節製的感受，“好了。”

“你總說我不是你朋友，我想想，最好彆是，冇人看到我上這兒來，”饅頭拿著曲奇餅一瘸一拐地往收銀台走疇昔，又偏過甚小聲說，“你好好的，千萬彆再找我，曉得你當我是朋友就行了。”

比如快中午的時候出去的阿誰年紀不大的小男孩兒。

悄悄往前迎了一下，程博衍的唇跟著就貼緊了。

門口一大灘牛奶，於保全拖了幾下，有人一腳邁出去差點兒踩拖把上，他從速說了一句：“不美意義。”

“又冇讓你真去換，”程博衍笑了笑，“我明天偶然候再換了。”

特彆厚的那種。

並且是優品。

這兩天超市中間的體育場有活動，超市裡的客人很多，買東西的人多，看東西的人多，順東西的人也會多。

饅頭瘦了很多，之前還總笑話他瘦，現在卻瘦得跟漁竿似的，還是瘸竿兒。

他扯下毛巾擦了擦臉，又舔了舔嘴唇，之前的感受頓時又翻湧了上來，他從速又用毛巾在臉上搓了搓。

程博衍買的麪包是全麥的，看著很醜，不過吃起來還不錯，項西一口豆漿一口麪包埋頭吃著，腦筋裡另有點兒亂，時不時就會想起剛纔的感受，然後身上跟過電似的立起一片鎮靜的汗毛……

饅頭的聲音在他耳邊來回地響著。

項西不曉得程博衍有冇有早退，不過他到超市的時候，比平時要晚了幾分鐘，於保全已經把門翻開了，正在門口掃地。

項西站在原地冇有動也冇有說話，看著饅頭一瘸一拐地走到收銀台，交了錢，又拿著那一小盒曲奇餅一瘸一拐地漸漸走出了超市。

他不曉得厚臉皮程博衍是如何能把這類話說出口的，歸正他瞪著眼瞅了程博衍好半天，也不曉得是該說批準還是說不準。

“冇，”程博衍笑著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走進了廚房，“我就親之前看了一眼時候，看看會不會早退。”

男孩兒嚇了一跳，手猛地抬了起來，看過來的眼神裡滿是惶恐。

放工以後，項西洗了個澡，出去買了份快餐返來，坐在小屋裡邊看電視邊吃著。

活動舌頭。

“嗯。”雖說一個月一兩天早晨不在店裡宋一是答應的，但項西還是有些不美意義，拿過了於保全手裡的掃把。

他就算是伸手，也冇有拉住饅頭的力量，如果他不自量力地想要伸手，或許還會讓正拉著他的程博衍腳步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