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頁/共8頁]
“你……”項西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現在腦筋裡是不是就這一件事兒啊?”
“……算是吧,就是你說這類話的時候,”項西嘿嘿笑了兩聲,“很敬愛。”
“我意義就是擱點兒油!”項西說。
“滑的?”陸老頭兒愣了愣,“哦是我……”
項西小聲說:“我師父的另一個門徒啊,他手背都燙……”
“你見過誰蘸油吃菜的啊,”項西笑了起來,“要不給我來點兒老乾媽吧。”
倒是胡海,大抵跟陸老頭兒熟,畢竟是師徒,還一起演出了那麼久,他皺著眉看著陸老頭:“你今後做了餅好歹洗洗手吧?”
電視隻響了一聲,那邊程博衍就接了起來:“如何了?”
項西笑笑,持續著泡茶的法度,陸老頭兒在一邊跟胡海有一句冇一句地聊的,聊的都是茶,他當真聽著。
“我跟項西聊呢。”陸老頭兒指了指項西。
胡海吃了幾口餅,就站了起來,邊跟老頭兒聊著,邊在屋裡漸漸地轉悠,最後坐在了琴凳上。
“冇,是我倒水的時候一滑就燙到我師兄了,”項西有些不美意義地抬高聲音,“手背紅了一片,應當怎……”
“我冇跟你說吧,”項西坐直了,“他操琴,古琴還是古箏的我也分不清,歸正就上回我們去雲水凡心的時候老頭兒邊兒上不還一個操琴的麼,就是他。”
不過青菜就冇這麼好運氣了,項西啃了塊排骨以後夾了一筷子青菜,嚥下去就歎了口氣:“好歹放點兒油吧,這青菜吃著跟野菜一樣,還不如生吃呢。”
“嗯,你吃了冇?”程博衍問。
“不配土豆泥就隻能配雜豆粥了。”程博衍笑笑。
回到家,項西把茶葉放到櫃子裡:“師父又給了點兒茶葉,上回給的還冇喝完呢。”
程博衍冇說話,靠在沙發上看著他。
“冇有老乾媽,”程博衍指了指本身,“隻要親爹。”
“甚麼都不消配,就喝茶不就行了,”項西說,“不過這壺甚麼的得先措置一下,去去土味兒。”
“你覺得拿水能炒出來麼,”程博衍拿起青菜的盤子舉到燈上麵,“看到油了冇,不是冇油,是擱得未幾,每天……”
“叫胡海啊。”程博衍說。
“陸老頭兒唄,做了酥餅冇洗手,摸得壺把上滿是油,我一拿起來就滑了,澆了胡海一手!”項西一提及來就挺愁悶,“老頭兒如何不洗手呢!”
“阿誰壺,”項西到現在也冇想通那壺是如何回事兒,“壺把……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