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身受重傷,隻有容承繼能救我[第2頁/共3頁]
一眾錦衣也緊跟著撲上去,快速護住了蕭無衣。
釘子倉猝讓人幫手,將蕭無衣抬到了暖閣裡。
音落,馬車直奔玄機門而去。
她低眉看著胸口的傷,看著那血不竭從指縫中溢位,心頭冇出處的一陣寒涼。
“把金瘡藥取出來!”蕭無衣批示,盜汗已經打濕了衣裳,“另有止血散,其次是阿誰藍色的瓷瓶裡的藥……”
莫非就如許死了嗎?
風有些冷,吹得容秉承不自發的輕咳兩聲,下認識的攏了攏衣衿,“何事?”
“大人?”釘子疾呼。
蕭無衣躲開第一劍,卻冇能躲開第二劍,一劍穿胸的刹時,鮮血噴濺,蕭無衣幾近是拚儘了滿身力量,從視窗撞了出去。
從一品誥命一下子變成了平妻,要跟白荷花那樣卑賤的女子平起平坐,穆桑琴是如何都不甘心的。
蕭無衣渾身劇顫,唇角有血緩緩溢位,“記著,本日所見,不準奉告任何人!除了這個門,甚麼都彆說,免得惹來災害!”
視野處,釘子的身影更加恍惚,耳畔的聲音亦是逐步淡去……
蕭無衣喘著氣,再暖和的暖閣,也暖不透這冰冷的身子。她已經冇法思慮,到底是誰派的刺客,為甚麼招招奪命?她回京冇多久,按理說不成能有死敵,試問到底是誰,想要她的命呢?
“連我本身的兒子都如許!”穆桑琴嗤冷,“這相府,不回也罷了!”
若不是蕭無衣有所防備,快速退開一步,隻怕現在已經被一劍貫穿頭部。
因為穆桑琴被奪了誥命夫人的頭銜,一時候咽不下這口氣,是以便分開了相府,住在了庵堂裡。說是麵壁思過,實在是拉不下臉麵。
聽得是玄機門的人,錦衣也不敢說門主受傷,隻說請容公子疇昔一趟。誰不曉得這容秉承是蕭無衣的丈夫,是當朝駙馬,以是伉儷見一麵也是無可厚非的。
“抓住他,留活口!”蕭無衣喘著粗氣,胸口的血不竭往外湧,如何摁都摁不住!
因為大量的失血,蕭無衣隻感覺腦筋發矇,這是失血過量的前兆。
管家上前,不覺抬高了聲音,“玄機門的錦衣來了一趟清風明月樓,說是要尋公子去玄機門一趟。公子不若歸去問一問青林女人,人是她見的!”
“娘,這相府高低乃至於外頭,實則都不知你們是平妻,說到底父親也是顧及了您的顏麵,未曾公告世人蓮花夫人實在並非妾室,是平妻。娘,您彆剛強了行嗎?”容秉承隻感覺口乾舌燥,說了那麼多,穆桑琴半點反應都冇有,披著尼姑袍子,自顧自的敲著木魚唸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