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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辛夷不曉得為甚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店老闆比來都關門很晚，因為早晨要搞一搞新裝修，還要研討一下新的甜品。

小時候看《春光光輝豬八戒》，小龍女如果悲傷了天就會下雨，顧辛夷感覺，她彷彿也勝利地呼風喚雨了。

冰糕不大，顧辛夷小口啄著也未幾時就吃完了。

店老闆很熱情地朝他們揮揮手，樂嗬嗬地開端了對店鋪的清理。

開了門，顧辛夷穿上了秦湛的拖鞋，寬廣大大的，但又很和緩。

夜色已經很深了，雲層被連日來的東風吹散，玉輪和星星都冒出頭來，校園裡靜悄悄的，梧桐樹的葉子相互之間沙沙地說著悄悄話。

顧辛夷仗著眼睛大，和他們對視了好一會，眼淚順著臉上的表麵轉動，會聚到了下巴處，一點一點地落下來。

顧辛夷又不對勁了：“你這時候不是該誇我甚麼時候都都雅嗎？”

她出來的時候冇帶錢冇帶卡冇帶手機，她曉得校園wifi暗碼也冇有效。

從宿舍樓下走出來，碰到的都是笑嘻嘻的人，顧辛夷儘量走在暗影裡，埋著頭。

她冇甚麼太多的處所能夠去，自習室未幾時就要關門了，圖書館太遠了，操場上人來人往，她哭著特彆丟人。

她想，她現在把丁丁搞的不男不女了。

顧辛夷沉默了，她想了想，很泄氣地說：“我不該打人。”她感覺她再活力也不能打賈佳一巴掌。

秦湛：“……”

冷飲店裡做的是綠豆冰糕，顧辛夷謹慎翼翼地捏了一個起來，又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丁丁是一隻烏黑烏黑的毛絨小狗，毛特彆軟和，顧辛夷抱著它睡覺特彆舒暢，她翻身壓住丁丁了，丁丁也不會抵擋。

“冇有甚麼要對我說的嗎？”秦湛歎了口氣，一手拉著顧辛夷，一手拎著小狗丁丁。

顧辛夷冇有接，她害臊地到他耳邊悄悄說道：“我彷彿喝不下去了，膀胱要炸裂了。”店老闆是個大叔，她冇敢說。

他這哄小娃娃的語氣跟他本人很不搭調，但聲音又和順極了，顧辛夷本來不想哭的，他這麼一說，又嗚哭泣咽地哭了。

秦湛替她擦了擦鼻涕，道：“這時候還真的欠都雅。”

顧辛夷貼著他的胸膛，卻感覺非常有安然感。

流著流著，上頭就落下了水滴，啪嗒啪嗒地就落了她一身。

“現在要和我說了嗎？”秦湛替她弄乾頭髮，把她抱到膝蓋上，耐煩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