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像。如何想起雕鏤他了?”
童世謙在童世軒眼裡是個薄命之人,現在都是甚麼年代了,雖是留過洋的新派人士,但婚姻不能自主,更彆說為了這個家放棄多年的抱負,穿上本不屬於他的戎裝。他站起來,由桌後走出,淡淡一笑道:“二嫂,我敬你是因為我二哥,但願你不要孤負了他對你的一片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