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要孩子[第1頁/共4頁]
王琅拿起硃筆在額角描了五瓣桃花,彷彿底子冇有留意到半夏的行動,隻對勁地點了點頭道:“你曉得便好。若你真放不下他,我能夠承諾你,今後毫不傷彆性命。”
王琅從床上起來,接過她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道:“本日傅太醫有些古怪,你可知產生了甚麼事?”
半夏拿了衣裳正要給她穿上,卻見她肩胛和脖子上儘數是可疑的紅痕,臉上一熱,又聽她議論床笫之事,不由罵道:“女郎愈發不知羞了。”
王琅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便也不再糾結於此事,隻笑道:“兩個大男人不過是睡了一夜,難不成還做成了斷袖分桃之事?”
當斷則斷。
司馬徵卻不覺得意地笑了笑,隱在袖中的拳頭緩緩握緊,他聞聲本身的聲音帶著幾分嘲弄緩緩吐出,“曉得又如何?阿玄,多少年,你冇有這般不顧君臣之禮和我說過話了?你為了她忍不得,那又為何要強求我來忍?若我能忍得,現下也不會站在這裡和你說話。”
半夏眸光一黯,咬著下唇冇有回聲。
“本來太後竟也曉得,難怪……難怪!”難怪太後對王琅的態度竄改得如此之快,本來早已曉得王琅是她的女兒。傅玄悄悄一笑,再次開口,“太後既然曉得,你覺得她會容得下你這般做?你和王琅一起,乃至不能有子嗣,今後若她問起,你如何解釋?一旦她心生猜忌,你如許做隻會將她越推越遠。”
他清楚曉得王琅既然是本身親妹,如何能做出兄妹苟合之事?剛纔進門時,王琅脖頸和胸口上的吻痕那般刺目,他絕冇看錯。
半夏彷彿被王琅這個突如其來的題目驚了一下,頓了頓才磕磕巴巴道:“未,未有。”
“這一輩子,這個奧妙,本日之言,止於你我。”司馬徵沉沉道:“朕要你包管,毫不對阿琅流露分毫。”
“司馬徵,你這個瘋子。”
司馬徵見她起床氣頗重,現在還閉著眼,不由莞爾,擱動手中的書冊起家去開門。
當年睿宜公主和親漠北,卻被太祖天子在新婚之日搶回太淵,囚在長樂宮。睿宜公主在長樂宮數年裡,太祖天子曾數次命太醫給她落胎,最後逼得睿宜公主懷著孩子投繯他殺。這些事已過百年,雖已經不成考,但是至今長樂宮還掛著當年太祖天子親手給睿宜公主畫的丹青,而太祖天子遺詔裡曾有一筆,便是將他和睿宜公主同棺葬於太阿山腳,也確切能夠證明瞭這一段宮闈秘談。而司馬徵夙來極其矜持慎重,傅玄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同太祖天子打了一樣的心機,不吝違逆倫常,介入本身的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