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難過,雙重身份的曝光[第1頁/共4頁]
醒來統統恍然若夢,但是,她卻在再次去他屋裡之時,在床角找到了她本身當夜在那所謂的“夢裡”穿過的那件衣裳上的釦子。
但是那回,在那場實在得不能再實在的夢裡,他久久不醒,她都覺得他真就這般離她而去之時,他卻醒了,奉告他本身不過睏乏了,還奉告他隻是想提早體味那新郎官的感受。
“當初……”
祝繁冇說話,隻覺麵前男人那一身紅衣刺得她眼睛疼,更讓她不由得想起那件事來,嘴唇一咬,抬手便要又是一巴掌號召疇昔。
她有多驚駭,身子就抖得有多短長,那張沾滿淚水的小臉,如火紅的烙鐵,一遍遍烙在他的心上。
但是,伸手的手還冇碰到人,他便被狠狠地推開了。
彷彿鬆了一口氣,又彷彿有其他甚麼東西放下了,祝繁癱軟了身子,笑了:“我就曉得……我就曉得……”
四目相對,那裡另有本來的半分溫馨纏綿,狐之亦隻覺她唇角的那抹帶著冷意的弧度硬是生生將他的心活剝了,血淋淋的,痛得讓他難以呼吸。
還好,她還冇有完整將他忘了,還好,她還能多記著他一會兒。
“你究竟是誰?為甚麼……要這麼對我……”
無數次的夢裡呈現的那抹紅色,那張臉,醒後全部床上都是他的氣味,這要作何解釋,又如何解釋?
饒是如此,他身上的氣味卻從未變過,那兩年間,她便是藉著這沁民氣脾的香味入眠,夢裡夢外都是他。
而你……
暗淡的夜色之下,那一臉的淚水漣漣,惹得貳心尖陣陣發顫。
如此模樣,祝繁的心更痛了,她曉得是因為甚麼,可她卻又是那般驚駭去麵對。
他們清楚不熟諳,為何她卻兩次都能從他的眼中看到沉淪,彷彿透過她,看到了彆的一小我似的。
她問:三叔,為甚麼你身上老是香香的?莫不是學了女人抹了香粉在身上?
祝繁看著他,也不知究竟是痛得讓她忍不住哭,還是因為彆的,眼眶蓄滿的淚水到底是大顆大顆地流了下來,打在男人的手中,冰冷卻又熾熱。
哽咽的聲音,顫抖著,痛苦著,彷彿一把利刃,狠狠剜在了狐之亦的心頭,將他的心頭肉一片片切割下來。
“你在洞中輕浮於我之時……可有想過我……”
她會健忘與他定情之時的事,會健忘兩人之間的密切,會健忘他們如何親吻擁抱,會健忘她在人間,與他有關的點點滴滴。
“繁兒,你……如何就胡說了,莫不是睡胡塗了,我能是誰?便是連你三叔也不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