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這是海蘭珠？[第2頁/共4頁]

海蘭珠道：“我說我記得，但當初冇有承諾她。”

“上歸去赫圖阿拉之前，不知是誰，把我半夜去鳳凰樓的事，傳到了玉兒麵前。”海蘭珠很安靜，“當時玉兒問我有冇有，我矢口否定了，因為紮魯特氏讓她傷了心，玉兒就要我承諾，千萬彆做大汗的女人，可那會兒話還冇說完，叫孩子們打斷了。”

哲哲拿起筷子，倒是手一滑，落在了地上。

大玉兒嗔道：“彆混鬨，如果送我，一會兒到城門口就下去，你真跟著我走，姑姑會氣死的。”

這一夜，總算安靜地度過，隔天仍然是個好天，十四貝勒府裡一早都起了，預備著貝勒爺進宮上朝。

蘇麻喇欲哭無淚：“大總管，我真是要嚇死了，這事兒幾時算完？”

大玉兒驚詫，見齊齊格眼眸裡閃過濕漉漉的東西，她笑道：“總要嚐嚐看啊，到底是他不可，還是我不可。”

孩子們當然歡暢，齊齊格挪到大玉兒身邊擠著坐，大玉兒還是不安地說：“你彆混鬨了，會被人笑話。”

蘇麻喇點頭：“小格格們都去，要住一陣子，格格放心不下孩子們。”

齊齊格笑容光輝，手一揮，身後的婢女們便捧著幾包行李繞過來，齊齊格問：“擱哪兒？”

可除了雅圖還醒著，阿圖和阿哲都睡著了，睡著的孩子帶出去怕著涼，雖隻是幾步的路，海蘭珠還是很擔憂，說：“我帶著她們，叫玉兒放心。”

皇宮外，幾十號人護送的步隊，緩緩走向城門，大玉兒和蘇麻喇帶著孩子坐一輛馬車，背麵幾架馬車，則是載著行李和乳母嬤嬤們，這一去的架式，彷彿要住上一年半載，乃至更久。

大玉兒伏在皇太極的肩頭抽泣，淚水將衣衫寸寸染濕，丈夫的度量還是如許暖和結壯，她的心再亂，她的心再冷，皇太極還是是她愛而依靠的男人。

皇太極站在鳳凰樓的窗下，看著兩處側宮的燈火一次燃燒，緩緩飲儘了杯中的酒，回身見尼滿還在，叮嚀道：“早些去睡吧，你也上年紀了，今後夜裡的事，叫你的門徒來。”

皇太極嗯了一聲，又伸手指向大玉兒的腦袋，見她不自禁地顫抖，卻隻是悄悄揉了揉額頭，嗔責：“晌午弄疼了你？該死。”

海蘭珠聞聲了，回身要走，哲哲道：“你留下，我有話問你。”

齊齊格擔憂不已：“玉兒那傢夥，她到底如何想的，姑姑再三警告她，凡事要為大汗考慮，她這麼一走，旁人都曉得是她不歡暢。上回為了紮魯特氏鬨得那麼丟臉，現在又如許，大汗納妾討個女人，還要看她的神采不成。她是真的不懂，還是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