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該對不起的人，是他[第2頁/共4頁]

“我都忘了，另有這一茬呢。”大玉兒恨道，“我要拿刀去往他身上紮洞穴才氣解恨，竟然敢扒我衣服。”

“真都雅。”海蘭珠說，“盛京的燈節，真熱烈。”

“遼東這裡有很多漢人，滿漢風俗相互融會。”大玉兒笑道，“我現在也分不清，甚麼是滿人的風俗，甚麼是漢人的風俗，大汗說如許也好，將來入關了，不會叫漢人笑話我們冇見地。”

海蘭珠哭笑不得：“我曉得了，我不胡思亂想。”

各色形狀的紙燈籠、大紅燈籠、另有五光十色的琉璃燈，熱熱烈鬨地沿著宮苑掛了一圈，幻作了夢境般的天下。

大玉兒很委曲：“不然還能如何樣，歸正我是mm，你就要讓著我的。”

“姑姑不曉得，阿黛說這事可大可小，她考慮再三，還是感覺奉告我合適，畢竟我纔是雅圖的親孃，該是我管束的。”大玉兒垂下眼眸，“姐姐，是真的對嗎，雅圖欺負你了？”

她們回到屋子裡，海蘭珠靠在軟墊上，麵前擺了一張炕桌，大玉兒就盤腿坐在劈麵，將寶清送來的元宵吹了吹，送到姐姐嘴邊。

正逢元月十五上燈，往年皇太極不在，宮裡不過是點幾盞燈籠哄哄孩子，本年大汗在宮裡，且新製定了諸多年節上的禮節，哲哲年前就命人購置的昌大些，彼時好些事還是海蘭珠給幫著籌劃的。

海蘭珠一衝動，臉上通紅，大玉兒從速說：“可彆再幾次了，姐姐，你再燒一回，就真的要死了。哪怕為了雅圖，也要好好的。”

海蘭珠笑道：“各種滿漢風俗人土風情，齊齊格最懂了吧。”

雅圖怔怔地看著她們，乳母來牽她的手，她便跟著走，隻是又怯怯地朝這裡看了幾眼，直到阿圖在前頭大聲喊姐姐，她才跑了疇昔。

“那麼姑姑也曉得了？”海蘭珠擔憂地問。

但是，海蘭珠感覺本身如何解釋都是有力的，莫非要她奉告mm，因為她撐不下去了，乃至不想活了？可就算她想死，也毫不該把無辜的外甥女卷出去。

“玉兒，對不起……”

海蘭珠順服地吃下一顆，苦澀的芝麻餡在口中熔化，大玉兒笑著說：“這太油膩，隻能吃一顆，等身材好了，再叫她們給你做。”

她說著，把剩下的元宵都吃了，而後親手削梨，將白白嫩嫩果肉，餵給姐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