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把血跡擦乾淨[第2頁/共3頁]

“格格？”

“娘娘……”禮親王心中惴惴不安，忽地把心一橫，跪下道，“娘娘，臣該死，臣、臣還冇找到嶽托。”

大玉兒吃著點心說：“我也不懂。”

隔天淩晨，海蘭珠還在睡夢中時，大玉兒就分開了，她回到書房，在天氣大亮時，等來了代善。

大玉兒道：“有冇有乾係，我籌算讓禮親王去查，就要過年了，冇得叫百姓民氣惶惑，宮裡承平無事纔好。以後皇上返來，自有決計，生殺大事就不該是我們決定的了。”

“應當是。”大玉兒道，“索尼看到佟圖賴時，那麼驚奇，而佟圖賴卻說，他擔憂索尼的人和他脫手，他們之間明顯冇有默契。”

代善不是從皇宮正門來的，而是被佟圖賴從膳房側門帶出去，上了年紀的人，經不起驚嚇，禮親王的眼睛下一片青黑。

大玉兒不平氣：“我睡相哪有這麼差……”

書房裡，地龍還是暖暖地燒著，起居無憂，葉布舒和碩塞已經睡著了，大玉兒給了他們極好的照顧。

“你去見代善吧，我就不去了。”哲哲道，“也該讓代善好好衡量衡量，皇上現在的後宮，是甚麼分量。”

大玉兒又拿了一塊點心，點頭承諾：“不會有事，姑姑和姐姐，雅圖她們都不會有事。”

“當然怕，隻是感覺太奇特。”大玉兒說，“你不感覺索尼太淡定了嗎？而他前幾天就莫名其妙地對我說，他是留下來庇護我們的。”

蘇麻喇鬆了口氣，問道：“格格，您曉得阿誰佟圖賴嗎，可靠嗎？”

“是我。”大玉兒朗聲道，“姑姑，冇事了，開門吧。”

海蘭珠點頭：“不怕，有你在，姐姐甚麼都不怕。”

房門翻開，北風猛地灌出去，隻見佟圖賴已經身穿鎧甲，不再是之前見的模樣，他身上跨著刀，向莊妃施禮：“請娘娘放心，內宮統統都在臣的掌控下。”

“是。”大玉兒領命，攙扶著海蘭珠說，“這裡都快擠不下了，姐姐，我們歸去睡，我陪你睡。”

哲哲和海蘭珠都驚奇地看著她，不久蘇麻喇也來了，說淑妃娘娘那兒統統安好，寶清拉著她問：“到底出甚麼事了？”

“你去奉告淑妃娘娘，冇事了。”

大玉兒問：“殺人了嗎？”

夜色漸深，安好的宮闈中，看不出半點肅殺之氣，但一場詭計正在被化解。

大玉兒說罷，徑直往清寧宮走，她一拍門，裡頭的人就惶恐地問：“誰？”

大玉兒回身對姑姑說：“宮裡的戒嚴尚未消弭，明天白日，我要見代善，姑姑，您要不要一起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