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頁/共4頁]
趁著換氣,壓胸的間隙,我大喊道,隨即又把本身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野郎中在吐出煙氣的同時翻了一記白眼:“腦筋有病請出門左轉走到頭,亂葬崗專門回爐再造腦殘,本醫館隻醫治跌打毀傷。”
“怎會像扛野豬,二老闆體弱多病,可比野豬輕。”
看不出來這野郎中有兩把刷子,竟然僅是評脈便能猜出藍奕之前的遭受。
在“邱纖”和藍裴結婚的第二日,藍裴便因買賣上的事情趕去外埠。而藍老夫人把臉麵看得比老命還重,就算不喜好我,也毫不會鋪路讓“我”鎮靜地私奔。
“快看這不是燒餅第一家大老闆藍裴新娶的媳婦嗎?咦,為何她就像扛野豬般扛著燒餅第一家的二老闆?”
“喂,藍奕……”我蹲下身去探他的鼻息,隨即雙腳一軟跌坐在藍奕的肚子上。
竹安是藍奕的字。
“從速去!等等……你說藍奕如何了?”昂首看到被我扛在肩頭上的藍奕,野郎中神情一變,當即扔了手中的水煙和話本,站起家為藍奕評脈。
我說仍覺不痛快,便又猛地往藍奕後背猛拍了四五六七八下,直到他身形一斜,像秤砣般砸到我身上。
那日“邱纖”蓋著喜帕正與藍裴麵劈麵交拜時,藍奕俄然兩眼一閉倒在地上,據野郎中說,若非他來得及時,趁親朋老友都在場這場婚禮能夠直接改成葬禮。而自那今後的半個月,“邱纖”在藍府中皆未曾見到過藍奕。
不得不說這軟綿綿輕飄飄的聲音還挺好聽的,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從我心尖掃過。
野郎中轉而用憐憫的目光看向藍奕嘀咕問道:“此人生第一次竟來得如此驚悚。想來我需多開幾幅方劑給你養養心。”
“你的意義是讓我把藍奕直接扔進亂葬崗?”
“那疑問雜症你不醫?”
隻見一隻苗條慘白的手扼住我胖乎乎的手腕,看到本在我口中的素肘子垂垂離我遠去,這糟糕的表情劃一於我正在出恭的時候被人打斷。
此時我的手正搭在藍奕的屁股上,卻覺此人除了皮就是骨,就彷彿冇肉似的,硌著我手疼。
“恩。我小叔叔他可有大礙?”
我深吸一口氣,將那一句“給本公主拖下去跪榴蓮!”生生收回腹中,抽出被藍奕拽住的手,猛地一掌拍在他的後背上道:“小叔叔,彆覺得你們藍家在冬青鎮上開有十八家燒餅店,我邱纖就看得上眼。大師都說藍裴是因為一紙婚約而插在了我這塊豬油膏上。我……我呸!我邱纖上得了荒山打得來猛虎,下得了深海捕得回沙魚,那些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跟我一比的確是弱爆了。你覺得我想嫁給藍裴?若非我爹一傳聞我不嫁,便學你那般兩眼一閉往地上一趟,我邱纖毫不會因為每天有燒餅吃,而嫁給一個素未會麵的男人!”